第96章 我就是民愤(6/9)
“你觉得他们想要的自由过了线,那你能接受什么程度的自由?或者说你想要的自由是什么样的?”
答:“我想要毁灭他们自由的自由。”
问:“可你不是法官,也不是国王,你不能毁灭任何人,想都不应该想。”
答:“很好,我们任何人都不应该拥有超过限度的自由,现在我愿意接受这一点,您能说服他们也接受吗?”
问:“我不能,但是恕我直言,我真的不觉得要求言论自由是非常过分的事情。”
答:“他们的口号是‘让每一个人都有开口讲话的权利’,您认同吗?”
问:“我认同。难道你不同意?”
答:“我也认同,宪法第35条早已规定了我们拥有这样的自由,但是问题在更深层次:我们都知道让每一个人拥有完全平等的话语权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推选出一些人来行使替大家讲话的权力,全世界都是这样,一层层的往上推,最终实行精英管理。
但是这些难防系媒体人的话语权是推选出来的吗?不是,是靠煽动傻哔窃取来的。
谁来保证他们的立场?没有人能保证。
给他们发工资的是难防报业,给他们发奖金的是各种各样的利益关联方,给他们发表彰的是导致了苏联解体的同一批国外组织。
所以您看,他们用谣言取悦蠢逼,撒谎煽动情绪,通过自我矮化来制造西方叙事强于华夏哲学的幻谬,企图实现全盘西化的‘自由之救赎’,自胡适起,至阎烈山而未终,百多年来一直如此。
然而百多年来,从未有任何一个华夏知识分子通过政治实践、文化实践、历史实践来证明自由主义能够救中国,他们就只是叫,一成不改。
事实上,是什么人用什么思想救了中国,一目了然,我这种高中生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么他们凭什么拥有那种程度的自由?
干活的时候没有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一上来就要夹走最肥的肉,然后还要指指点点的说你这么做不对,下回听我的,红烧肉里不能放太多酱油,要放我们米国爹发明的鸡精,那个鲜。
吃完碗里的还要再去锅里夹,撒泼打赖的喊着:嗳嗳,再给一块儿,我是公共知识分子,文化人,得让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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