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怕疼(1/5)
得了应答,明思硬着头皮膝行几步,来到裴长渊身前,抬手要为他宽衣。
书册被搁置在案上,裴长渊握住她纤细的指尖,冷如冰雪。
“殿下?”明思仰头望着他,男人的手心宽厚温暖,驱散了些许寒意。
裴长渊翻过她的手,露出掌心明晃晃的伤痕,仿若一块上等美玉染了瑕,他沉下目光,“有什么事不能与孤说,何必糟践自个。”
“不疼。”明思垂下长睫,露出一点笑,“还不曾谢殿下为臣女请的太医。”
裴长渊掀眸睨着她,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唇角上一捻,“不想笑不必勉强,去穿上衣裳,让人传膳。”
“是。”明思顺从地起身穿衣,出了房门唤蒋陵传膳。
屋外的冷风一吹,驱散了明思的羞耻,胀痛的头脑清明一片,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不知该庆幸还是懊悔。
还是庆幸吧,毕竟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她只能往前走。
用过晚膳,已经宵禁了,今夜自然是要留下来,来时便考虑好了,也就没什么可扭捏,明思跟着婢女去洗漱。
银烛伺候她沐浴时几番欲言又止,明思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银烛便无声红了眼眶。
银烛可以哭,但明思不可以,她神色如常由婢女引路到了太子寝居。
屋内灯火明亮,如阁楼一般暖和,但太子不在,明思解开外衫,爬上床榻等候。
原本心里头打着鼓,提着精神,可今日实在太累了,高床软枕,暖香拂面,竟叫她昏昏欲睡,靠着枕头打起了盹。
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眼前晃过,明思一个激灵回过神,便瞧见太子坐在床沿。
“殿下……”明思慌忙起身要行礼。
裴长渊摁住她的手腕,低声道:“坐着吧。”
屋内的烛火不知何时灭了几盏,又被太子健硕的身躯一挡,光线暗了许多,明思低着眸,藏在身下的手攥紧了被褥,心如擂鼓,为即将到来的事忐忑不安。
虽说她做好了准备,可母亲去得早,也没人教过床笫之事,一时之间,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搁。
“害怕?”裴长渊收回了手。
明思抬起头,太子换了身轻便的里衣,烛火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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