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情侣日常(3/4)

现，已经微微起皱，像一颗颗紫色的心跳。

    临睡前，ter站在浴室的暖黄灯光下刷牙，泡沫沾在下巴上。张明宇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忽然伸手抹掉那点白色。\"周末去水族馆吗？\"他问，\"你上次说想看新来的小企鹅。\"

    ter含着牙刷点头，眼睛弯成月牙。镜子里的两人穿着同款睡衣，头发都乱糟糟的，嘴角带着相似的弧度。这一刻平凡得如同呼吸，却又珍贵得让人想要永远铭记——就像沙滩上随手捡起的贝壳，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突然显现出珍珠般的光泽。

    浴室的水汽还未散尽，ter盘腿坐在床沿，正用毛巾胡乱擦拭着湿漉漉的发尾。张明宇靠在床头，膝盖上摊着本厚重的乐谱集，却时不时抬眼偷瞄她因抬手而露出的腰线。

    \"看什么看。\"ter头也不回地扔来一个抱枕，却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了头发，\"嘶——\"

    张明宇立刻放下乐谱，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他的手指穿过她潮湿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在调试最精密的录音设备。ter舒服得眯起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不自觉地往后靠在他胸前。

    \"明天要去给练习生们上课。\"她突然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睡衣下摆，\"贤宇说他们连基本的呼吸控制都做不好。\"

    张明宇低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尖：\"就像某个小朋友第一次进录音棚，把抒情歌唱成了军歌。\"

    \"呀！\"ter转身就要掐他，却被他顺势搂进怀里。床头灯暖黄的光线里，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随着打闹的动作变换着滑稽的形状。

    闹够了，ter枕在他腿上，仰头看他下巴新冒出的胡茬。\"你明天不是要去见那个美国制作人？\"她伸手摸了摸那片青色。

    \"推迟了。\"张明宇捉住她作乱的手指，\"突然想起来答应过要陪某人去水族馆。\"

    ter猛地坐起来，眼睛亮得惊人：\"真的？那我要买那个企鹅玩偶！就上次在礼品店看到的那只——\"

    \"——戴着圣诞帽的。\"张明宇接话，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已经念叨三个月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细密的雨丝敲打着玻璃，像首即兴的催眠曲。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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