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双层奏鸣曲(3/4)

 \"昨晚刚写完副歌。\"ter得意地晃晃手机，屏幕上是录音备忘录，\"张制作人写曲时差点把钢琴砸了，因为我坚持要加一段trot元素\"

    \"那是因为某人凌晨三点突然想吃炒年糕！\"张明宇忍不住反驳，\"还非说没有trot就写不出好旋律！\"

    会议室里的高管们忍俊不禁。李秀满看着两人斗嘴的样子，突然笑了：\"看来演唱会的噱头已经有了——顶级制作人与他的缪斯女神。\"

    企划案全票通过的那个晚上，张明宇在练习室待到凌晨。当他第十遍练习走位时，镜子里的身影突然与五年前的自己重叠。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落，在地板上形成小小的水洼。

    \"找到你了。\"

    ter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穿着oversize的卫衣，手里拎着便利店塑料袋。\"猜你需要这个。\"她掏出一罐能量饮料，冰凉的铝罐贴上他发烫的后颈。

    张明宇接过饮料，顺势坐在地板上。练习室的镜子映出他们并肩的身影：他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起来，ter的头发也乱糟糟的，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累吗？\"她轻声问。

    张明宇摇摇头，突然笑起来：\"像回到了二十岁。\"他摩挲着饮料罐，\"那时候为了一个三分半的舞台，可以练三天三夜。\"

    ter靠在他肩上，呼吸渐渐平稳。就在张明宇以为她睡着时，她突然开口：\"你弹琴的样子和二十五岁时不一样了。\"

    \"变差了？\"

    \"变深刻了。\"ter抬起头，手指虚空中描摹他镜中的轮廓，\"以前是"看啊我多厉害"，现在是"听啊这多美丽"。\"

    张明宇怔住。这句话精准得让他心颤——二十五岁的他渴望被认可，三十岁的他只想分享感动。他转身将ter拉进怀里，吻落在她带着淡淡黑眼圈的 eyelids上。

    首尔天空竞技场的灯光暗下来时，张明宇站在\"制作人区域\"的阴影里。耳边是上万观众的尖叫，手心全是汗水。第一个音符响起的同时，头顶的聚光灯骤然亮起，将他面前的混音台照得雪亮。

    大屏幕同步放大他调试效果器的动作，当第一个鼓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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