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公司禁止，合作破裂(2/4)
《引力》从专辑里撤掉。\"她咬着下唇，新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还说要调我去美国分部训练一年。\"
张明宇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他们不能这样！\"
\"他们能。\"ter苦笑，\"合约里有服从调配的条款。\"
张明宇重新坐下，强迫自己冷静：\"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突然\"
\"今晚演出结束后。\"ter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李总监把我叫来，说我们走得太近了。\"她模仿着李总监严厉的语气，\""粉丝反应已经超出可控范围，必须立刻切割"。\"
张明宇这才注意到会议室角落里还堆着几个文件夹。他走过去翻开最上面的一本，里面全是社交媒体截图和数据分析——星辰cp的话题热度、粉丝对他们互动的反应、甚至有人分析他们在《明星厨房》里的眼神交流每一页都标满了红色批注。
\"他们监视我们？\"张明宇难以置信。
ter疲惫地点头：\"从《星辰》发布后就开始了。boa前辈试图阻止，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李总监说如果不签这份文件，明天就开董事会讨论我的"职业态度问题"。\"
张明宇的胸口像压了块巨石。他知道\"职业态度问题\"对一个偶像意味着什么——雪藏、资源削减、甚至合约终止。而ter正处于事业上升期，aespa刚刚打开美国市场
\"你签了吗？\"他轻声问。
ter的指尖抚过文件上那个被泪水模糊的签名：\"嗯。但\"她突然抬头，眼睛亮得惊人，\"我签完就后悔了。明宇，我\"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两人同时转头。boa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叠文件，脸上写满惊讶：\"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前辈！\"ter慌忙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擦眼泪，\"我\"
boa快步走进来，关上门，目光落在桌上的文件上。她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李老头会来这招。\"
张明宇警惕地看着boa：\"前辈是来\"
\"救场的。\"boa将手中的文件摔在桌上，\"最新市场调查，《引力》的预告反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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