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4)
。”凤卿离若无其事的往外走。
曲廊另一头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丫鬟正陪同季夫人往书房走来。季无暇亲手端着早膳，看起来气色好了许多。
眼角的余光虽瞄到了她的身影，凤卿离却装作没看见，一转身，疾步走开。
季无暇双唇微张，却唤不出声，看他走远，她僵立在曲廊上，黯然神伤。
“主子，季夫人来给您送早膳了，您怎么－－－”燕清尾随主子身后，频频回头看曲廊上怔怔伫立的季夫人，心里纳闷，昨儿个主子还和季夫人相处得很愉快，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凤卿离头也不回地离开凤阁，穿入林苑，才渐渐地放缓了脚步，边走边问：“燕清，这位季夫人在凤舞山庄染过什么病，怎么成了哑巴？”
燕清偷偷瞄了主子的脸色，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嗯，不记得了？”
“是。”凤卿离倚靠在树干上，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望着燕清。
燕清似有顾虑，难以启齿。
凤卿离眼中隐着一分睿智，“怎么，难不成她患病失声这事儿另有蹊跷？”
燕清面色一凛，讷讷地说道：“季夫人失声是－－－是您给了她一瓶哑药。”
“哑药？”凤卿离错愕不已，她是被毒哑的？“被丈夫毒哑－－－”搓着下颌，他猜测：“那她是不是在心里头恨着－－－我？”
燕清诧异：“恨？季夫人怎么会恨您，山庄里人人都看得出来这位夫人对您可痴情了，当初季夫人为了让您把她留在身边，想都不想就接了那瓶哑药喝下去，季夫人失了声，您才允许她到书房来安安静静的陪着您－－－”当初阮少爷喝醉酒闯到季夫人房里图谋不轨，被丫鬟撞见后，山庄里就传来些流言蜚语，主子挂不住面子，气得想写休书，季夫人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为了能留在所爱的人身边，才喝了主子拿来试探她的那瓶哑药！
“自己喝了哑药？真是个傻丫头。”凤卿离轻叹，“药膳那事儿，是不是没人舍得责怪她？”
“药膳？”燕清会意过来，忙说道：“医馆大夫说了这纯属意外，季夫人温柔善良，绝不会对主子起什么邪念，反倒是－－－”话锋一顿，他小心措辞，“您假死的那段日子，季夫人悲恸欲绝，要不是太夫人差人看的紧，她早就寻了短见，反倒是傅夫人还像是个没事儿人，大伙儿伤心着，她却在凝芳园煮酒舞剑，瞧着还挺开心的，那时，庄里有些弟子怀疑主子的死是傅夫人学着道士的妖法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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