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2/4)

来，一位身着星空长袍的老者从中走出，他的头发是流动的星轨，瞳孔里闪烁着超新星爆发的光芒，“我是第一纪元的时间守护者，永恒之门的设计者。”老者抬手轻挥，清瑶的羽翼被冻结成冰晶，“千万年来，我见证了无数文明的兴衰，只有通过收割平行世界，才能维持主宇宙的熵值平衡。”

    李庆阳破窗而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老者面前如玻璃般透明：“但你所谓的平衡，是建立在囚禁其他生命的基础上！”老者叹息：“当你活到我这个岁数，就会明白‘必要之恶’的意义。看看这些画——每个被收割的世界，最终都会走向自我毁灭，而我只是提前终止了悲剧。”

    清瑶的意识突然沉入吊坠，她看到了初代圣女的记忆：当年圣女主动分裂灵体，正是为了对抗时间守护者的“筛选法则”，她将混沌血脉设计成“不确定性因子”，就是为了打破这种绝对平衡。吊坠中的银蝶突然振翅，清瑶的齿轮纹路逆向转动，竟将冻结的羽翼转化为液态光，缠绕住老者的星轨长发。

    “平衡不是杀戮的借口。”清瑶的声音带着十二位守护者的共鸣，“你看这些画，每个结局都充满遗憾，但正是这些遗憾，才让生命有了抗争的意义。”她的羽翼触及油画，那些未完成的结局竟开始自行补全：光茧中的李庆阳睁开眼睛，暗月之主清瑶的王冠碎成光点，两人的手穿过时空相握。

    老者的星轨长袍开始崩解，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化作时间沙粒：“不可能……混沌血脉怎么可能改写观察者的既定事实？”李庆阳握紧清瑶的手，两人的光暗之力在迷宫中掀起风暴，那些被囚禁的时间颗粒纷纷重组，变成无数个小小的星舟，载着不同世界线的“他们”驶向自由。

    当风暴平息时，时钟塔的顶端出现了真正的“现在之核”——那是李楚阳与李崇山的双子魂晶，晶体内封存着他们最后一次拥抱的画面。清瑶的羽翼包裹住魂晶，双子的虚影从中走出，他们的身体还是青年模样，没有咒印，没有伤痕，只有眼中的温柔与释然。

    “父亲……叔叔……”清瑶的声音哽咽。李楚阳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傻孩子，我们从来没有离开过。当你学会用双生之力创造可能性时，我们就一直存在于你的羽翼之间。”李崇山笑着弹了弹李庆阳的额头：“现在该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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