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拉拢净化(2/3)

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从远古的深渊传来，「而你，薇尔丹，将成为法理与自然的双语词典。」

    薇尔丹的瞳孔骤然收缩，她那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惊恐。她感受到圣藤脉络中植入的骨仪节点正在重构基因链，那些曾用于吸收腐毒的触须，此刻正将四神能量转化为骨仪波的基础频率。「您要把净化侍女改造成「混沌电池」，」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就像史崔格夫的骸骨战宠。」

    曼弗雷德轻笑，王座扶手弹出全息屏幕，播放着瑞克领废土的实时画面：圣藤根系如血管般蔓延，将腐毒洼地转化为法理农田。「混沌不是敌人，而是原料，」他的指尖划过屏幕，选中一名正在劳作的凡人，其体内的腐毒孢子已被标记为「可收割能量」，「而你们，是最精密的提纯装置。」

    正午时分，薇尔丹的圣藤触须突然接入曼弗雷德的记忆投影。画面里，他与康拉德的争吵被重新剪辑：铁冠嫩芽的痛苦扭曲，实为「人性诱饵」的编程测试。「这段记忆」她的触须差点扯断圣藤帷幕，那原本精致的面容因惊讶而微微扭曲，「是您故意植入的法理漏洞。」

    曼弗雷德的凡人形态站起身，王座自动升高三尺，俯视着匍匐在地的侍女。「漏洞是法理网络的呼吸口，」他的声音如圣藤根系般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就像你藏在腐毒样本里的「自然共生体」——我允许它存在，因为它能让法理矩阵更具弹性。」

    当日的实验室报告显示，净化侍女的混沌转化率提升至68，但康拉德隐瞒了关键数据：在骨仪节点的影响下，薇尔丹的圣痕印记已开始自主吸收亡者能量，形成「圣痕 - 骨仪」的异常共生体。他知道，曼弗雷德的凡人形态从来不是妥协，而是将自然法理化的终极武器——当圣藤开始按照骨仪波的频率生长，所谓「共生」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征服。

    曼弗雷德望向寝宫窗外，阿尔道夫的圣藤广场上，凡人正排队接受「净化仪式」。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腐毒痛苦正在被转化为法理燃料，而薇尔丹们的圣露结晶，不过是亡者帝国给苦难戴上的美丽枷锁。「真正的共生，」他对着薇尔丹的倒影低语，「是让自然在法理的花园里，开出最符合秩序的花朵。」

    薇尔丹低头时，发现掌心的圣痕印记已变成骨仪符文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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