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有孕(2/3)
,硬生生的往外推。
再者说来,许成瑜心中深知,萧闵行同吴渭,总是不同的。
她几次入夜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又或是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吓出一身的冷汗,之后便再也睡不下去。
每每如此,她都会回想起,她临死的时候,吴渭说的那番话——他是因为爱而不得吗?恐怕不是。
吴渭的记恨,怕更多是因为他骨子里的自卑,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十个吴渭,也比不上一个萧闵行而已。
他那般费尽心机的娶了她,却也只是因为萧闵行那时出了意外,没办法再娶她为妻,他只是个捡漏的,不然一辈子也轮不到他。
萧闵行有权有势还有钱,他想要什么,从来都是唾手可得的,他自己得不到,也总有身边的人想尽办法替他弄来,这样的人,和吴渭,自然是不一样的。
对于许成瑜而言,渐次接受了这样的日子,便就没什么不舒坦的了,反倒是萧闵行隔一段日子要不往她这儿送东西品鉴,她才会觉得不习惯。
不过从入了四月后,许成瑜出门的次数变的少了,萧闵行最后一次登门时,她再三的解释,说这阵子新得了一局残棋棋谱,要研究棋谱,不大见客,萧闵行也不疑有他,答应了她少上门,却不答应不上门,许成瑜说不过他,也说不通,由着他去了,而后便日日待在湛露,真就是个研究棋谱的模样。
绿珠从外头打帘子进门时,她托着腮对着脸前的棋局发呆。
丫头愣了下,看着那棋盘,两条腿直打颤,犹豫了半天,才凑过去,把食盒里的春盘子搁置好,叫了声姑娘:“要是实在想不通,就先吃点东西,过会儿再想吧?这是太太叫人新给姑娘备下的,装了各样姑娘爱吃的点心,姑娘尝尝吗?”
许成瑜有些心不在焉,随口应了两句,捏了块儿糕点往嘴里送。
她就差掰着指头过日子了。
可是眼看着都四月初七了,怎么还没动静呢。
她眉心蹙拢,叫绿珠,一抬头,刚想要问话,外头云珠一路小跑着就进了屋里来。
许成瑜眼尖的很,她脚下匆匆,脸上却分明是喜色,于是把手上糕点一扔:“干什么?”
她声音里带着不容易被发觉的颤抖,两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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