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地球镜像(2/4)
现地球维度的情感平衡程序竟处于“待激活”状态。他忽然想起母亲的影像，看向林深：“你有没有想过，管理局害怕的不是情感，而是情感共鸣产生的力量？”
深夜，三人潜入管理局大厦。洛璃用空间法则篡改监控数据流，林渊则以混沌之气模拟巡察使的灵压，顺利通过层层安检。当他们抵达地下三层时，眼前的景象让洛璃捂住嘴——数百个玻璃罐悬浮在营养液中，每个罐子里都是未觉醒的混沌体婴儿，眉心凝结着齿轮与莲花的混合印记。
“这些是…备用容器。”林深握紧弑神剑，“管理局说我们是失败品，却一直在批量生产。”
“不，他们在害怕。”林渊抚摸着玻璃罐，混沌之气触发罐内的防御系统，却在接触到婴儿眉心时自动消散，“害怕我们觉醒后，会连成一片无法被控制的混沌海。”
天道核心服务器机房内，无数光缆如巨蟒般缠绕着中央处理器。林渊在终端屏幕上看见玄夜的虚拟形象，他坐在数据洪流中，周围漂浮着苏若雪和洛璃的意识碎片。
“欢迎来到我的牢笼，混沌体。”玄夜的投影转过身，西装革履的模样与记忆中的魔修判若两人，“管理局以为我是病毒，却不知道我是他们最完美的防火墙——或者说，看门狗。”
“少废话。”林深挥剑砍向服务器，却被一道金色屏障弹开，“快交出若雪的意识！”
“她的意识？”玄夜轻笑，调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苏若雪在各个维度的情感数据，“早在你们启动情感平衡程序时，管理局就把她的剑纹改造成了网关。现在，她是连接所有维度的钥匙…”
林渊的混沌之气突然暴走，他看见苏若雪的意识被拆分成无数数据流，在各个维度的天道模块间穿梭。洛璃的空间法则触碰到其中一股数据流，竟听见苏若雪的声音：“林渊，去中央控制室…那里有管理局的基因库…”
“等等，她的意识被碎片化了。”玄夜难得露出严肃神色，“但有一块碎片特别顽固，甚至能影响巡察使的判断——你们的母亲，可能还活着。”
林深突然指向监控屏：“糟了！巡察使的舰队正在向这里集结，还有十分钟到达！”
洛璃咬牙开启传送门：“我撑不了太久，你们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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