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40章 西班牙篇(2/2)

武装叛军，」算筹在「欧洲资源共同体」方案上划叉，「通知红鹰航运，把墨西哥的钢材改道直布罗陀，就说是支援北非基建。」

    洛克菲勒的投影突然切入：「北意大利的算法已接入矿场监测系统，」算筹划出西班牙治污方案区域，「但我们需要鲁尔的钢材平衡局势——这是对抗俄国扩张的棋子。」电汽屏幕上，意大利慈善基金会正在马德里发放抗磁砂口罩，包装上印着「技术普惠」的标语。

    国联会议的最终投票环节，俄国代表的红色算筹率先落下，稳稳停在「国有化」区域。法国代表的金色算筹犹豫片刻，落在「国际监管」区——那是折中的调解方案。英国代表的银色算筹则滑向「技术合作」区，避免与财团资本正面冲突。

    鲁尔区与意大利代表的算筹同时落在「私有化」区域，蒸汽中浮现出两国使馆的密电：「确保矿脉开采权，必要时提供装备」。西班牙代表颤抖着举起竹制算筹，筹身刻着马德里儿童的病历编号，最终落在俄国算筹旁边——全场唯一的「生存权」选项。

    卡洛斯在巷口收到铁锚堂的密报，蒸汽在墙面显形为陈阿林的字迹：「算理没有国界，但矿脉有主人」。他跟着人群冲进码头，看见俄国的蒸汽船正在卸载抗磁钢构件，木箱上用西班牙文写着：「致马德里的竹筹兄弟——来自纽约的锈带工人」。

    与此同时，卡洛斯注意到屏幕角落，鲁尔区与北意大利代表正在紧急磋商，算筹在「合作」与「对抗」之间快速摆动。

    深夜的马德里，卡洛斯将传单塞进每扇窗户：《雾气不会忘记》

    「当国联的算筹在地图上划分利益，马德里的粉尘正在杀死我们的孩子。鲁尔的铁十字、意大利的百合花，都不如我们手中的竹筹——因为算理属于活着的人。」

    巷尾传来蒸汽船的汽笛声，那是铁锚堂的「竹筹号」抵达港口。卡洛斯摸出衣袋里的抗磁钢徽章，徽章背面刻着算筹与橄榄枝的图案，那是一位纽约报童寄来的——筹身还沾着大西洋的雾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