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青铜芯脉(3/5)

瞳孔里跃动着整个宇宙的光芒。\"钥匙先生，您终于理解了播种者的爱。\"胚胎伸出由数据流组成的手指，轻轻点在苏明额头上，\"我们不是在毁灭，而是在用金属牢笼保护人类免受更可怕的命运吞噬。\"苏明这才发现所谓的永夜计划，不过是高等文明为人类打造的\"虚拟现实监狱\"。

    当返回地球的飞船穿越大气层时，苏明看见上海外滩的青铜建筑群正在绽放光芒。霓虹灯管里游动的银色鱼群突然集体转向，用发光的鳞片拼出一行字：\"欢迎回家，第47号实验体。\"他这才明白，自己从未真正逃离过父亲的实验室——整个地球早就是播种者精心设计的培养皿。

    深夜的南京路，苏明走进一家挂着青铜招牌的酒吧。酒保是只机械臂的青铜章鱼，它的触须上缠绕着人类不同年代的报纸头条。\"来杯记忆马天尼吗？\"章鱼的眼珠闪烁着诡异的蓝光，\"配方包含你三岁时打翻的巧克力奶。\"苏明刚喝下酒，就看见自己婴儿时期的影像在酒杯里游泳，小小的他正用手指在牛奶表面画出第一个青铜纹饰。

    当醉意朦胧时，苏明摸到后颈的吊坠突然发热。父亲的全息影像在酒吧天花板浮现，老人背后的虚空中漂浮着正在编译的代码瀑布：\"现在，该上传最终指令了。\"苏明突然看清那些代码的本质——它们不过是人类千年战争、爱情、贪婪与希望的数字化投影。当他想开口说话时，却发现喉咙里传出七种不同语言的电子音。

    街道突然陷入黑暗，路灯杆顶端的青铜十字架亮起血红色光芒。苏明在混乱中找到父亲的研究日志，最后一页用血画着复杂的电路图——那正是他十二岁修收音机时接错的线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图纸的瞬间，整个城市的金属网络突然活了过来，人行道变成会说话的青铜蛇，广告牌上的模特眨着机械眼与他打招呼。

    南极科考站的金属门禁自动开启时，苏明闻到了妹妹常用的草莓洗发水味道。培养舱里的胚胎突然睁开眼睛，竟长出了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监视器屏幕上滚动着数据：\"第56号实验体基因匹配率100，记忆复原进度999。\"追兵的脚步声逼近时，苏明将青铜密钥插入控制台，整个基地开始坍缩成青铜粒子流。

    在绝对黑暗中，苏明听见了播种者本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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