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定策南去(2/4)
亭台楼阁皆有的回廊里,两名身披甲胄的将军依靠着顶梁柱,一人端着一盘菜,吃得津津有味,偶尔换换口味,你抓我盘里的,我抓你盘里的。
“可惜没酒。”
和平阳刚开口,身后的随从已把水囊递了过来。
秋瑾萱问:“家酒?”
“咱大景酒这么多,可我就是觉得自家家酒好喝。”和平阳自己猛灌几口,又将水囊递给他:“喝不喝?”
“小心挨军棍。”
“这又不是军营,哪那么多话,你到底喝不喝?”
“喝!”秋瑾萱接过水囊。
……
火光灼灼,一室寂静,已成皇子的子书知拿着书,全神贯注,孜孜不倦默念着。
旁边侍女疑惑不解,往常世子都是早早歇息了,平日里只喜好玩闹,今日怎的了?
“殿下今日怎的了?莫不是高王傅…”侍女赶忙改口:“高太傅布置了课业?”
他放下书,眼中是这年纪不该有的深沉:“父王母妃曾说,我所越人之处不可显于人前,可日后便不成了,若我还那般,何以保父王母妃?日后我过人之处须多露于人前,以博好名。”
他身躯小小,直起了刚刚走神微弯的脊梁:“如今父王已成皇上,我便是太子,身为一国储君,我自当有所作为,现在年纪尚小,待来日我羽翼丰满时,我定要有一番作为,但愿驱敌于边外,以雪奉天血耻,愿民归故国,食寝能安,率众臣北迁奉天,方可以告先祖,以祭亡灵。”
侍女听着眼前稚嫩宏语安静无声,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
几日后,大队人马护送他们启程,怨气冲天的百姓们满心不甘,只敢欲言又止,眼睁睁看着官兵们溜出城去。
只因早有人跪地阻拦,却被扣以放肆妄为之罪,含恨倒在了官兵腰间寒芒之下,他们是叹息连连,窃窃私语。
“又要跑!”
“官军说了,北边打过来了。”
“跑跑跑,跑到哪里是个头?他们有车,你有吗?”
“可咱们不跑,在这里等死吗……”
“说走就走的人,身上多的是“上清童子”[钱],咱们这帮人,离了家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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