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叫女人用嫁妆(1/4)
傍晚的草地带着白日阳光照射过后的青草香气,落日的余晖公平的照着每一寸土地,陈稚鱼逆着光,光晕在她身上,瓷白的小脸静默无声,但那双看向他的眼睛,情绪变化。
她原以为,作为陆家少夫人,未来的路有他,但作为陈稚鱼,未来的路便只有自己……
一直以来,在这个京城里孤军奋战,做好一个妻子、儿媳,她以为,自己没有退路,也没有谁会看到她的困境,就如当初自己想做生意,唤夏不理解她,都要做贵妇人了,为何还要自己卖力,那时的自己就很清楚,一个普通地方出来的姑娘,嫁进高门会面对的窘迫。
哪怕有一日在这里扎了根,有了孩子,陆家与自己也是泾渭分明,不只是她这么想,舅父和阿弟也是一样,不肯多吃陆家的一粒米,沾染这门豪亲的半分好处,当初他们来参加婚宴,宁愿住在客栈……
有些事,不是陈稚鱼不计较,而是不能去计较,计较越多,失望就越多,就拿她的婚宴来说,若是正常嫁娶,女方来的近亲,怎么能叫孤零零的住在客栈呢?
这是对女子极不尊重的,说的在严重些,女弱男强,在婚内,哪还能有什么话语权?
是以,陈稚鱼很清楚,她不能软弱,也不能示弱,但小事上,能忍的下的,也绝不会由着性子来。
这些小事,就比方说是家里的那些事情,下人们以下犯上,她可以用主子的身份去镇压,但若是陆家人,言语上的冒犯,行为上的挑衅,她便要做个弥勒佛,太往心里去,反而显得是她计较,不甚大气。
有些事情本想着忍忍吧,忍忍就过了,可现在,眼前的男人却告诉她,她可以使用自己的权利,也可以将陆家作为自己行走的资本,这是她以前从未想过的。
如今,在这宽广的地界中,他这般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正如教她练箭时的果决,说话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安抚意味,他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告诉自己,从此以后,她是陆家的人,不是外嫁的姑娘。
陈稚鱼笑了笑,举了举手上的弓,目光带着温软的笑,低头看着手中的弓,说道:“练了一下午,虽然手臂酸痛,但我现在觉得这把弓不重了。”
轻叹了一声,她将目光抬了起来,看向他继续说道:“想必假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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