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少康中兴:耒耜之下的盛世新生(2/3)
—”他指着贝壳上弯曲的刻痕,“涨潮落潮,盐船什么时候靠岸,看贝壳就知道。” 少康接过贝壳币,发现每枚币上都有个小凹痕:“这是?”玄甲挠挠头:“是我偷偷刻的耒耜纹,东夷的百姓说,带着少康叔的耒耜,海盐就不会变苦。”
码头边,老匠人正教东夷陶工烧“耒耜纹陶砖”,陶土是猎宫的废墟土:“看见没?这砖上的人弯着腰,手里握的不是猎弓,是咱们的耒耜。”陶工们边学边嘀咕:“原来夏朝的神,是弯着腰干活的。”
太康的驯鹰房如今书声琅琅,孩子们举着自制的耒耜模型,跟着先生念《伯靡算经》:“河渠宽三丈,水深五尺,泥沙量用鹿骨算……”突然,一个孩子举着猎箭标尺跑进来:“先生,我测了洛水的水位,和书上说的一样!” 先生摸摸孩子的头:“这标尺原是太康的猎箭,如今成了咱们的眼睛。记住,能让土地说话的,从来不是猎鹰的翅膀,是咱们手里的耒耜。”
猎宫外墙的英雄墙前,老猎户的孙子正用指尖描着爷爷的名字,旁边围了一圈孩子。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奶声奶气地唱:“猎鹰死,耒耜生,洛水弯弯稻穗沉……”歌声飘过废墟,惊起几只停在猎鹰图腾上的麻雀。
少康走过,摸摸小姑娘的头:“知道为什么唱猎鹰死吗?”小姑娘眨眨眼:“因为猎鹰抓不住粮食,耒耜能!”少康笑了,抬头看见英雄墙上新刻的名字——是那个把猎网改成渔网的老猎户,名字旁边刻着他的话:“手有茧,心有渠,日子就有盼头。”
冬至祭天,少康带着百姓用新土修补九州台。老巫师捧着龟甲要献活祭,却见少康拿起太康的猎鹰旗,蘸着洛水在台基画渠:“天要什么活人?天要河渠通,要百姓饱。” 百姓们跟着少康捧土,有人发现土堆里混着片贝壳币,背面的耒耜纹被磨得发亮。“这是去年掉的贝壳!”有人喊,“如今和新土长在一起了!”
少康看着台基上的裂痕,突然想起寒浞的刀、太康的猎宫、还有自己在井里躲了三天的那个雨夜。他摸了摸腰间的裂痕勋章,勋章的玉璜碎片在土堆里闪着光,裂痕竟与台基的纹路严丝合缝。 “看见没?”少康对身边的伯靡说,“裂痕不是伤口,是土地在教咱们怎么长出新的河渠。”
伯靡的算盘珠子突然卡住,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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