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都杀人放火了(1/4)
一盏茶的工夫不到,各种伤药就丢到了他的面前,累得筋疲力尽的苏幼娘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扬了扬下颚示意,“选吧!”
男人好看的脸早已被他涂抹得黢黑,只留下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对于她这施舍般的态度很是不悦。
当今世上敢如此待他的人,寥寥无几。
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在她的注视下,自己选了几副伤药,欲要宽衣解带时动作戛然而止,忍无可忍地开口,“小姐就不能回避一二?”
“这是我家,我避什么?”苏幼娘被他逗笑了,环抱着双臂戏谑地反问。
“男女有别!”
“咱俩都一张床上待过了,还能有啥别?”
“……”
打嘴炮落下方的闫循耳根子蹭的一下红了,认命地扯开衣带自己上药,心中早已将她骂得狗血淋头。
好不容易将伤口重新包扎上闫循已然没了力气,他虚弱地抬起头才发现无耻之徒还盯着他袒露的身躯看,当下恼羞成怒地就要穿上。
“这么重的伤,光靠药物怕是不行吧?不如我给你找个大夫来瞧瞧?”苏幼娘及时的拦住了他的动作,半蹲下身子细细地观察,目光带着审视和探究。
如此重的伤,下手的人分明是奔着取他狗命来的。
闫循面不改色地挤出笑容,挣脱开她的手,“在下烂命一条,就不劳烦小姐费心了,敷些草药即可。”
伤口确实很深,若在上京城定是要好好缝合休养的,可眼下条件有限,翼王的人估摸着已经在城内徘徊了,他绝不能冒险。
“你该不会是怕仇家发现吧?”苏幼娘凑近他,眼神戏谑,疯狂地在作死边缘来回蹦迪。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闫循那系衣带的动作顿住了,嘴角笑意慢慢褪去,垂下的眼帘中杀意浮现,却不动声色地问,“小姐误会了,在下只是路遇劫匪,才受得伤,不想给小姐招惹麻烦罢了。”
这个理由过于牵强,她若是信了,那便万事大吉,她若不信,那……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出去,又想赖我屋里不成?”少女瞬间变了脸,不爽地蹙眉。
闫循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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