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何子林与冉秋叶结婚(2/3)
与冉秋叶剪的窗花竟像商量好了似的。
聋老太太由何雨水搀扶着进来,枣木拐杖每敲在砖地上,都像敲在时光的琴键上,“咚咚”声里带着岁月的厚重。老人浑浊的眼睛在看见何子林和冉秋叶时忽然亮起来,像淬了火星的炭,颤巍巍的手先摸了摸何子林掌心的烫疤,又捏了捏冉秋叶的指尖,布满老茧的手指像老槐树的根系,粗糙却带着暖意:“好娃子,这院子里的老槐树都看着呢。”说着从补丁摞补丁的兜里掏出枚铜钱,用红绳系在冉秋叶手腕上,铜钱边缘磨得发亮,不知在老人兜里揣了多少个春秋,“老辈人说,这能拴住好日子。”
何子林看着眼前的三位长辈,忽然想起上个月在食堂熬红薯粥,聋老太太让雨水端来的那罐糖精。铁皮罐早生了锈,却被擦得锃亮,罐口还缠着圈红毛线,说是攒了三年,专为院里的喜事备的。此刻的西厢房里,秦婶正把花生摆成心型,放在掉了瓷的粗瓷碗里,每颗花生都挑过,饱满得像要蹦出来;娄小娥正帮冉秋叶别上从娘家带来的银簪,簪头的流苏晃出细碎的光,映得冉秋叶耳尖都红了;冉秋叶正往聋老太太的搪瓷杯里添热水,水蒸气漫上来,模糊了窗纸上的红双喜,却让这不足十平米的小屋,像被放进了刚出锅的蒸笼,连空气都带着暖意。
“就别等时局好了。”何子林忽然开口,望着糊好的窗花在风里轻轻晃动,红纸上的并蒂莲仿佛在微风中舒展花瓣,“再难的日子,也得有个热乎的盼头。”他想起系统空间里藏着的半袋玉米粉,本想留着给冉秋叶补身子,此刻却觉得,拿出来蒸锅喜糕,让这苦日子里的甜实实在在化在每个人嘴里,或许更有滋味。那些藏在粗粮里的甜,就像秦婶怀里的花生、娄小娥的针脚、聋老太太的铜钱,在艰难时世里,都是暖人心窝的珍宝。
夜色深了,娄小娥悄悄把自己的粮票塞进冉秋叶的枕头下,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了枕套上的碎花;秦婶在厨房熬着稠稠的麦粉糊糊,锅底偶尔发出“咕嘟”声,麦香混着灶间的烟火气,漫过整个四合院;聋老太太的拐杖边,放着何子林新打的棉鞋,鞋面用食堂剩下的白大褂布料拼成,鞋底垫着攒了半年的碎布,针脚细密得能数清。何子林站在院门口,望着天上稀疏的星星,忽然觉得,这被岁月磨得发亮的四合院,就像个温暖的茧,裹着所有的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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