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白色巨塔·崩塌时刻(2/2)

着十五年前的形状，与她童年时在父亲书房打翻的那杯玛奇朵痕迹完全重叠。

    凄厉的警报声撕裂凝滞的空气。林小满转身看见冷链车顶部的应急阀门正在喷涌血红色雾气，周谨言的白大褂衣角消失在安全门后。\"耐药菌培养箱泄露！\"不知谁的嘶吼在密闭空间里震荡，她感觉防护服袖口传来冰凉的湿润感。

    \"全院启动红色警戒！\"广播里的电子音冰冷得不带情绪。林小满被防暴警察拽向紧急通道时，最后瞥见冷链车监控屏上的数据流——温度曲线正以每秒05度的速度攀升，某个隐藏程序开始自动删除运输日志。

    重症监护室在此刻陷入黑暗。备用电源启动的三十秒间隙里，陆翊的心电图突然拉出笔直的绿线。林小满冲破警卫阻拦扑到床前，发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内侧闪过微光，那是用摩斯密码刻写的经纬度坐标，与冷链车删除的最后一个定位点完全一致。

    \"患者心室破裂！\"

    急救团队推开她的瞬间，林小满看见陆翊的唇形无声翕动。心电监护仪最后的波动频率，竟与监察局刚破译的海外账户密码完全吻合。护士掀开他染血的病号服，锁骨下方狰狞的缝合疤痕暴露在无影灯下——那是心脏移植手术特有的y型切口。

    红色警戒灯将所有人的脸映得如同恶鬼。林小满握紧从冷链车取出的病原体样本箱，箱体温度显示已升至零下120度。她突然明白父亲为何总在实验室养着那株天山雪莲——某些致命病菌的解药，往往藏在最纯净的冰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