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任泽西,我们已经离婚了(2/6)
一旁的竹白色躺椅,那是他唯一留下的。金色的光圈落在上面,慘白的色调,令人眼热。
秦望舒认为,那是因为搬不动,抑或者……很多理由,她不愿多作思忖。
被褥床单晾完了,晚秋的风顺着它亘古不变的流向从东面袭来,秦望舒顿觉,通体舒畅,踩着芳草的湿意,往那铺满进口碎花石板的冗长小径缓缓走去。两侧的翠柏,青槐,修剪适宜的矮木,从未凋零。嫁接的植物就是这点好,不用经历四季的更替,省了颇多繁琐,秦望舒暗暗想着。参天的桂花树依旧葱绿,却少了芬芳四溢。小径两旁偶尔映出树叶的影子,乱乱的,没有规则。
漂浮在空气中的阳光,直射着路面,通向门口的铁闸门。白扎扎,明晃晃。
乌黑的长发倾泻在秦望舒胸前,斜斜的长流海衬着她姣好白皙的面容,穿着纯棉的休闲秋季套装,任谁见了,都不觉暗叹!
如此女子,娶回家,必定钟爱一生。事实却是,有人娶了她,又将她弃了,如今,她正思考着日后的去处。
任泽西透过律师传达,希望她辞去学校的工作,理由,可想而知。秦望舒虽然叫屈,还是照做了,就算任泽西不主动要求,她也会自觉辞职的,没有不透风的墙,保准哪天就会给同事们知道她这个豪门太太“下岗”了,流言蜚语,还不如早点匿迹,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再说,那么多钱,做什么都够了。
辞职书已经递了,新的老师还未到任,秦望舒想,等那老师来了,她与这坐城市的缘分也尽了。
祖母怎会突然应允她跟任泽西离婚?之前又为何一直反对温淽柔嫁进任家?五年了,秦望舒疑惑了五年,也不知道答案。
内心里,她还是把子顾作外人的,不然,早就问他了,依他的个性,必然会告知自己,秦望舒太过局促,不安,万一他哪天在老太太面前不小心漏了风声,自己免不了被训斥——多管闲事,罢了,好奇害死猫。所以,那颗好奇的种子,被洒在了自己的城池里。
别人进不来,自己出不去。
秦望舒在网上投了简历,没了任家这个靠山,跟任太太的头衔,工作也没那么容易找。好在她有工作经验了,思及此,秦望舒暗自庆幸,还好她没好吃懒做的过着阔太太的优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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