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任泽西,我们已经离婚了(1/6)
子顾应该是在同秦望舒表白的当晚就收拾行李搬离水仙别墅了,两人房间隔得太远,加上秦望舒当时太过悲伤,才没发觉。
今天是周六,静止的天际,晈白无垠。阳光穿透薄如海绵的云层,洒满整个水仙别墅。明明是大好的晴天,秦望舒却感觉心头涌着发了霉般的潮湿。
一个月了,子顾搬走后,没再与她联系。
她把被褥床单翻出来洗,不让自己有空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身后是洋气的水仙别墅,红白相间,仿若城堡。其实,它应该是老太太为她铸的一栋高级的监狱,她就是那个幸运的囚徒。
何其幸运?大把钞票任她挥霍,做着她热衷的工作,闲时抱着书“啃”,无需担忧被人顶替自己的位置,就只差个爱自己的男人,而她,也只需忍耐丈夫的不衷与无情就行。
一个月前,还有个子顾陪她,如今,只剩她一人独守着这空荡的豪华别墅。不,应该说,这栋别墅已经在半个月前归她所有了。
子顾搬走的第二天,任泽西的离婚协议如约而至,一千万的支票,一套市内豪宅,外加一栋水仙别墅,是任泽西给自己五年里,照料子顾,装聋作哑的报酬。值吗?
太值了,普通人一辈子,不对,应该是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她只需忍气吞声五年就全到手了,她应该开个派对庆祝一下才对的。
律师临行前的眼神历历在目,西装革履的中年律师带着象征文化人的黑框眼镜,顶着绅士的斯文外衣,镜片后精明的眸子内,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眼神。
真有趣,离婚的人大把,他为何对我露出这种眼神?难道是因为那堵让她依靠的华丽屏障——任泽西,终于对她这个结发妻子不负众望的抛弃吗?应该是的,秦望舒自嘲一笑。
日头正烈,a市只有夏天和秋天两个季节,剩下两个季节,被春夏各分去一半。秦望舒正在晾着白色的床单,穿透云层的金色光线,耀得她睁不开眼。
她微微侧目,记忆袭来。
不久前,子顾还同她一起在这葱绿空旷的院落里一起晾床单来着,拿着报纸作幌子,借故跟她谈着各种趣事,见闻。
笑点足时,她也会没形象的东倒西歪,子顾什么行李都搬走了,连个牙刷都不剩,秦望舒凝着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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