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伤疤(3/5)
时骨吃瘪,把自己缩成一团,神情复杂地凝望着拿着棉签想要为自己上药的闻寒洲,乖乖地不说话了。
其实用那些烟头烫自己的时候他真的没感觉到疼,他只是觉得有种无端的,莫名的爽感从心底慢慢涌出,能够极大程度上地抚平他内心的不安和暴躁,直到痛觉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才会把烟头从手腕上拿开,看着自己崭新的血痕怔愣好久,似乎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时骨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人,这样自我伤害的行为就如同一汪缓缓流淌的清水,既能抚平他内心的伤疼,却也让人无法忽视底部潜藏的,蕴含着巨大危险的暗流,对他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沾着碘酒的棉签被摁在了时骨的手腕上,力道有点大,痛的时骨龇牙咧嘴,那张漂亮的脸上难得有了几分出格的表情。
“闻教授,你轻一点,嘶——”
时骨痛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闻寒洲手上的动作连半分也没轻,甚至加重了几分力道,时骨白皙的手腕上沾染了碘酒的深黄色,他实在受不了了,被逼出一点生理性泪水,抬起另外一只手,握住了闻寒洲的手腕。
闻寒洲给他上药的动作停住了。
时骨的手很白,手指又细又长,他的骨架并不大,比闻寒洲的手小了一圈,还有着鲜明的肤色差,时骨握着他的手腕,“闻教授,同样的话也适用于你,因为我真的很痛,轻一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闻寒洲面无表情地盯着时骨,那双泛着绿意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仿佛一头盯着自己猎物的恶狼,下一刻就要咬断时骨的脖颈,直取时骨的性命。
“用烟头烫这些伤疤的时候没想过痛么?”闻寒洲又问了一遍,“时骨,我本来以为,你学心理学,应该是懂得如何自救的,如何给自己找一种疏解方式的,现在看来,你好像并不懂如何自救。”
不知是不是时骨的错觉,他感觉到闻寒洲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继续转动手上的棉签,力道轻了不少,继续帮时骨清理伤口。
房间内很安静,只开了一盏会客厅里的灯,两人皆是有片刻没有开口讲话,闻寒洲的力道很轻,让时骨只感受到一点微妙的痛意,却在他的可承受范围以内,甚至这样的痛感会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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