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大学生活21(4/7)

十八九岁的样子，女儿小一些，这是李孟近距离见到的一个现实版的洋娃娃。以前雪儿有一个洋娃娃，黄黄的头发，蓝蓝的大眼睛。他们母子四人推着一个二层的大蛋糕，走向台来，他们要为爸爸过一个像样的生日。一家五口激动的拥抱在一起，这个场景至今让李孟感动。中国人很少有拥抱的习惯，甚至连我爱你都说不出来的，必定国情不一样嘛。李孟倒想肉麻一回，抱抱自己的爸爸妈妈，说一生你们辛苦了，李孟爱你们，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他们似乎觉得自己一个人过生日太寂寞了，外教用流利的汉语说道：“有今天过生日的没有，大家一起吹蜡烛，吃蛋糕。”还真有二十多位今天生日的，大家一哄而上。吹灭了蜡烛，台上台下共唱生日歌。一幕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同学拿起一块蛋糕，砸到了外教老师的脸上，又有几个同学，抹了他们一脸糕泥。洋娃娃漂亮的裙子上，全是花花绿绿的，哭着跑到后台去了。似乎大家还不尽兴，抓起剩下的蛋糕向台下砸去，第一层就这样没有了。外教站在一旁，感到很无奈。这时候一个同学，拿起第二层的蛋糕就要扔。陈校长很生气的跑了上去制止这种野蛮行为。大家被陈校长骂了一通。也许大家过生日，早已经习惯这么干，至少城市里的孩子常这么干。李孟很少过生日，即使生日到了，也只让妈妈煮个鸡蛋就算过了。也许经历过了生活的艰辛，才懂得如何去珍惜吧。孟妈曾经搞了一些红薯面，棒子面，蒸成馒头。给大家尝个鲜，吃第一口还没好的，甜甜的，黏黏滑滑的，第二口就吃不下了。孟妈说她小时候就吃这样的面食，当时这样的食物还是奢侈品。要在面里面加上豆饼，菜叶。豆饼李孟知道，以前外公家是打油的，有油坊。新打的豆子，压出新鲜的豆油出来。剩下的渣滓，常常用来喂猪。以前李孟家每年要养一头猪，孟妈说猪就是家里的聚宝盆，孟妈逢年过节的，也会拜一拜。这就是李孟兄妹三个的学费，卖了它，三个孩子就能读书。李孟也很感谢这些人类朋友的，他不忍心看杀猪杀牛杀狗的，看着心疼。不过和很多人一样，眼见到屠宰就心疼，面对香喷喷的肉食的时候，就什么都忘了。孟妈很敬重这些动物们，特别是鸡鸭鹅，屠宰的时候，孟妈会拜一拜，替他们超度一下。孟妈念念有词，“你是阳间的一道菜，原谅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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