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王家酒肉绊人心,人来莫将行(2)(2/6)
,但心智还早,愿意来朝听听这些闲言碎语,以慰平生。”其实他来朝上也许并非其本意,而是应守旧派之邀,或者说是裹挟。苏轼归来,权利交接或交锋必然是谁强谁更有力,而新党旧党的王安石,司马光都已经不在了,这文彦博就成了旧党的最好的砝码,不然诸如黄光才,荣誉,狄少云,广彪,黄履,崔淹等不过是悠悠苍耳,谁会给他们这些小人物一些面子呢?再反观新党一方,自王公去便没有了主心骨,更是凋零,大部分人儿都已经外放,唯剩少许,亦不能平事,所以对于新党来说,无非是风枯石朽,难以逆转,难道说仅凭黄道离,韩忠彦,曾布,赵挺之数人之力能力挽狂澜,说道这里其实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了。
群臣中叽叽喳喳,只听得太监何超高喊肃静,众人方才安静。
太后明知故而言道“诸位卿家,有何紧要之事需要商议?”
众人莫言。
太后见大家都不言语,又说“既然大家无甚言语,那先说说我朝的边事。殿下可有从边道而来的。”
陕南道经略使吕惠卿手持象芴出列,说道“臣乃刚从庆州军而来,最近西夏国屡屡侵犯我朝边境,其兵马过境,我朝黎民哭声遍地,陕南道尚未入得敌手,陕北道已然不保,米脂,浮图,葭芦均已落入西夏之手,若再不整顿塞防,吾恐怕长安不保呀!”
高太后道“长安不保,吕惠卿此言恐有乱我君臣之意啊!你是嫌官贬的不够低吗?还是边道不够遥远。”这吕惠卿本为新法的主事者,后远谪边道,真是让人汗颜,堂堂宰职,却居陕南道经略使,这高太后也是,本是她让人家说话的,可是人家说了实话,又来挑刺,哪有这样的官家主子。
吕惠卿见高太后如此言语,急道“官家请息怒,陕南道屡屡被西夏人侵犯,自古长安失则君不存,试问前朝玄皇帝(李隆基)窈窈向蜀逸岂不为天下笑矣。我大宋立国,京兆府就为边道,若不加紧防范,恐是十分不稳呀。吕某前程命运不可究,但是大宋之土不可失啊!”
高太后听此言语,十分的生气道“吕吉甫(吕惠卿,字吉莆)!你以为京兆府有失,都是官家的责任吗?大宋立国,本来就弱,以区区宋州之兵力,得天下数府之地,尚不能远行,今能让我一妇道人家披甲上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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