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王家酒肉绊人心,人来莫将行(2/11)
到底情在何处?
王苑之寥寥几笔,却道尽家翁的无奈,是的,这宋朝的风俗哪有让家翁照料妻儿的,说出去不成了人家的笑柄,但是王苑之不一样,这一番事情,表面上升腾咒怨和怒骂,但也许乐在其中,儿孙伴身这种乐事远胜汴京朝堂的尔虞我诈的怯怯纠心。王苑之似乎也很明白,其父(王拱成)所去,汴京之势已经再也不倾向他们王家,他正心心切切的想远离那些是非之地,而这里历城的李府似乎是他最好的归宿,至于汴京所置的家业以及妻子甚至包括他的弟弟王贺之,都可以释然;眼下他最爱做的事是陪着自己闺女和外孙女一起生活,尤其是当他教授李易安圣贤书时更有一种回到从前教甄儿的那种感觉,这或许就是人间天伦之乐,而李格非这小子居然不懂。
话说那大病还未痊愈的李格非,天天盯着日前秦观送来的才子佳帖而扣腕痛惜,恨自无机会入得其中,实应俗事所误,人一年长,自不由心,不抵长途跋涉,窃窃以为是进入了风烛残年了呢!
偶一日,李格非身子渐入好转,欲出门婉转西行,却未及迈出王家大门,只见一群人奔赴王府而来,领头的正是朝中挚交好友秦少游,后面却是何人?正是闻名天下的苏子,苏子在中,众人簇拥而来。李格非见状真的失之惊魂,没想到苏子到来。李格非不及整理衣袂,快步的跨下数个台阶来到苏轼面前,敬声作揖并叫道“苏翁!”
未及众人开口,秦观先说“近闻文叔兄身体不适,我等本不欲打扰,奈何苏翁迫不及待的欲见识文叔兄风采,遂我等亦陪同而来。”
李格非惭愧道“非乃一介轻人,岂能让苏子亲身而来,实在羞矣!”
苏轼不住的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李文叔之文章,我在朝外就有耳闻,不愧为我朝之栋梁,尤其《王公祭志》一文,道尽仕人多少沧桑,今此得见李文叔,不枉此生。”
李格非惭愧道“苏翁此言,非未为敢当,当年苏翁在汴京城叱咤风云之时,我乃汴京城一小吏,久久远望苏翁于堂上,实在未敢惊动,今苏翁依然名扬天下,而非只是一无权无利臣,不敢受苏翁之言。况非之文章,多受苏翁之影响,万望苏翁录在下为一学子,让非有所归属。诸如鲁直,少游,无咎般,都视苏翁为长,而非乃凡世一孤尘,渺渺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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