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历下汴京两地长,苏门各尽觞(9/27)
王甄儿明白父亲此句是在责备自己离家或久,“目今,官人久在朝中为官,不消时日,吾等便可以相聚于汴京,只是目今我这身子难以远行,待来年身体康健定赴汴京!”
王苑之自也无奈,转而说道“你大爹爹(爷爷,王拱辰)去矣,临走时还惦记着你和你的孩儿。”
王甄儿听完此语不由得黯然神伤“小时候大爹爹最疼我,我经常扯他的胡须,在他写作的书稿上乱涂乱画,他还是那么的疼爱我,哎!斯人远去,怎能不哀伤。”说完又止不住的涕泪四流。世人总是在见与不见中永远的错过,谁让这个世道这么多变呢!真的有万般的无奈啊!
父女两正说话之际,李格非带着一人入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此间县蔚唐国昌。
唐国昌一见到王苑之便拱手而谢“大人,多年未见,可好。”
王甄儿见有人来,与唐国昌相视一眼便识趣的带着李易安离开。那王苑之见到唐国昌却是老眼昏花般的迷了迷眼睛,“这位是?老夫一时未能忆起。”
唐国昌随即解释道“我此前曾在汴京为官,是为王安石公府上主笔(私人秘书),你可能不识得我,但是我与你家二哥王贺之可是过命之交。当年我于汴京犯事,险些丢掉性命,幸亏令老太公求情,才免于丧命。今日特来聊表感激。”
或许因为王安石变法之中“犯事”的人太多,王苑之依然未能记起唐国昌是谁。
李格非见王苑之没有想起,从中插话,“国昌贤弟曾为宰相府执笔,与叔父同为王安石宰相的幕僚,交情匪浅。”
王苑之与王拱辰本身对王安石变法并不十分的感冒,对于王贺之的行为及王贺之的朋友更多的是嗤之,怎么可能还救过这样的人呢。还是不解。
李格非接着解释道,“当年汴京民变,国昌贤弟混迹流民之中暗察实情,后又考中功名,得居于丞相府执笔,谁知旧党之人反诬国昌贤弟曾为仇寇,借以构陷新法,国昌贤弟实乃无辜也。”
王苑之渐渐明了,原来眼前这位就是十多年前“胼法案”的主角之一,十多年前司马光等人为了阻挠新法,勾结一些旧党之人,找变法派的麻烦,虽然王苑之与王拱辰不支持变法,并且对王贺之的一些激进做法甚是反对,但是旧党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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