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郓州小吏赴汴梁,焉知是福殃(6/31)
“叔父所言,是,也不是。”
“何以解说?”王贺之一脸疑问。
李格非解释道“唐国昌被革去功名,表面上是民乱罪所致,实则因为新法,众人皆知民乱之事早已过去数年,是时刑部已查明其并未参与民乱,唐国昌能取得功名,并有所任职,吏部应当调查过此人底细。他的所有过往皆不是障碍,但还是被革去功名。主要还是反对之力要削弱变革之力,只要新党有力强能干之人,旧党就会不遗余力的击之。旧党不敢攻击皇帝,也不敢攻击王安石公,所以只好找能下手的攻击了,这下诸如唐国昌和叔父这样的则成为主要攻击对象,只要新党少一分力量,旧党就多一份胜算。而唐国昌参与流民之事,不过旧党用来把水搅浑的借口罢了。唐国昌无疑是新法的牺牲品!叔父今朝得失恐怕与之类似。”
王贺之听了此言,不仅假装没有理解,反而怒道“原来贤婿以为我也是变法的末节力量,所以被击倒,被看押。出去,滚出去。”
此时,无论是时空上,或者是“结界”上王贺之和李格非都不在一个世界,两种不同的观念既没有发生碰撞,更没有相互缠绕,就这么随着一声“出去,滚出去”就结束了。
看到李格非踉跄的被赶了出来,王苑之在外却是噗呲一笑,“他就是这样,谁的话都不听。”
李格非叹道“此不会影响他的性命吧!”其实李格非更想讲“这不会影响他的脑子吧!”
王苑之道“变法之罪,不至于伤及性命,只是恐前程难保,唉!我们王家还指望他有什么前程呢。”
李格非听完方才放心,原来王家对此事早有心里准备,只是甄儿把事情想复杂了。
李格非当晚在王府吃酒自是不在话下,至于和王老令公(王拱辰)喝了多少酒,那就不记得了。
李格非的王府之行就这样草草了之。
李格非回到官舍,与其他外放回来的诸如晁补之,董荣等刚接到朝廷通知,下个月初一上朝,让各级官员及早准备。
不时间,已至初一,文武百官近百人分批走进宣德门,其中李格非等一应谪官列于队尾,缓缓入宣德殿,皇帝端坐,但是却因年幼,长翅帽显得格外突兀,有点摇头晃脑。在皇帝的侧畔,就是皇帝的祖母高太后,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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