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羊神的传说(2/2)

契约：\"用三滴心头血换取圣杯，或者\"它的利爪突然刺穿老牧羊人的胸膛，\"用这个老东西的灵魂做赌注！\"

    五、神启时刻

    咩咩跃入熔岩的瞬间，看见自己倒影分裂成十二个时空：有时它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替罪羊，有时又是头戴荆棘王冠的救世主。在时间尽头的镜像里，它终于领悟牧神留下的最后谜题——圣杯从来不在外界，而在每只羊第二胃室的褶皱里。

    当它咬破自己的心脏时，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银河。星辰在伤口处重组基因链，断角重生为水晶犄角，每道棱面都折射着不同维度的光影。巴风特在尖叫声中化作黑曜石雕像，而圣杯里涌出的不是水，而是无数振翅欲飞的青鸟。

    六、万物共生

    新纪元元年，咩咩在陨石坑中央种下第一棵世界树。它的根系吸收战争残骸，枝桠间流淌着液态月光。腐肉化为萤火虫，锈剑开出铁线莲，连巴风特的雕像都长出地衣胡须。当北迁的候鸟第七次掠过树冠时，树心里传出青铜编钟的共鸣——那是所有逝去生灵的和声。

    七、永恒守望

    千年后的某个黄昏，守林人发现岩洞里的古老壁画：羊首人身的守护神手持麦穗权杖，脚下跪拜着狼与鹰。当月光以特定角度穿透洞顶裂隙时，壁画上的羊神会眨动翡翠色眼眸，用十二种失传语言讲述着关于牺牲与救赎的真相。

    而真正的咩咩，早已将神格封存在世界树的年轮里。每逢雨季来临，它的灵体就会化作虹光，用七种颜色的丝线修补破损的时空经纬。在牧羊人从未知晓的维度，无数文明在它的绒毛间诞生又湮灭，就像露珠在苜蓿叶上完成永恒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