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〇、不忍猝睹的回眸(五)(5/6)
常提起的有忘年之交的小兄弟?\"
\"正是晚辈。\"我话音未落,沈鹤序突然轻笑出声:\"年纪轻轻,手却这么凉?\"
\"还不是见着您紧张的!\"张平民适时打趣。
沈鹤序的笑意瞬间凝固,目光骤然变得凌厉:\"紧张?该紧张的可不应该是小关县长\"他顿了顿,语气冰冷如霜,\"应该紧张的是我才对。\"
庭院里忽然有一股寒风掠过,使我浑身激起鸡皮疙瘩。
张平民突然夸张地抖了抖肩膀,像是被寒风穿透了脊梁,却挂着刻意的笑:“这风钻骨头,咱们进屋聊!”,看得出,他这是在打圆场。
话音未落,沈鹤序已率先转身,呢子大衣的下摆扫过门框,带起一道凌厉的弧线,而他的司机和随从则钻回到了车子里。
保姆接过沈鹤序的羊绒大衣时,动作轻得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书房暖和,也清静。”张平民的提议更像是请示。
沈鹤序不置可否,靴跟叩击地板,径直朝书房走去,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大理石地板的中央,仿佛丈量着某种隐秘的刻度。
张平民突然扯住我的袖口,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我指了指书房,用口型问:“你不”他却猛地摇头,后退半步双手交叠,俨然一副将我推向战场的架势。
我三步并作两步抢到门前开门,黄铜把手在掌心沁出凉意。门轴转动的瞬间,檀木与雪茄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沈鹤序坐到张平民平日坐着的那张真皮转椅上,随心所欲地转动了两下,转轴发出的吱吱声,与墙上的古董挂钟齿轮咬合的咔咔声形成了紧张而诡异的共鸣。
他下巴微抬,示意我坐到对面的客椅上,目光像x光一样,仿佛要看透我是何方妖魔鬼怪的化身。 我诚惶诚恐地临危襟坐,膝盖顶在桌腿上,生怕坐不稳跌倒,手已经不不知道放在什么位置上合适。
他缓缓开口道:“你处心积虑地想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我喉结滚动,硬着头皮开口:\"有些事产生了误会,我觉得有必要当面向您说清楚。\"
\"误会?\" 他的目光依然凌厉无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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