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不可告人的情人(六)(2/6)
然而,梦境总是那么变幻莫测,不知何时,我又与林蕈因为曦曦的调皮而争执起来。吵着吵着,我竟然看见清婉红肿着双眼走到我面前,我伸手拉住她,呼唤着“清婉”。但她却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说:“爸爸,我是曦曦。”
接着,我又看见王雁书拍着我的脸说:“快起来,都几点了。”
我感受着脸上真实的拍打感,瞬间从梦中回到了现实。
我睁开眼睛,看到王雁书笑盈盈地站在我面前,问:“做什么恶梦了?你睡觉的表情那么着急?”
我恍惚地问:“你刚才拍我脸了?”
她点了点头:“是啊,叫你也不醒,我只好拍你脸了,怎么,吓到你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在酒店房间,而王雁书竟然出现在这里,一股寒意瞬间涌上心头,让我一时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紧张地问:“你怎么进来的?”
她轻描淡写地说:“你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我还纳闷呢,你是在给哪个美女留门呢?”
我说:“我怎么记得是你把我推回房间的,然后是你忘记关门了吧?”
她反驳道:“关宏军,你怎么这么会推卸责任呢?我只是把你推出了我的房间,明明是你自己回来时忘记关门了。”
我努力去回忆当时的情景,但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于是,我下了逐客令:“我要换衣服了,你要是不觉得难堪,我可以全程直播换内裤。”
她听后,又照我脸上拍了一巴掌,气鼓鼓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坐在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回想起在大学时读过的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他提出梦是潜意识的“信使”,潜意识里包含了被社会道德和理性思维所压抑的欲望、冲动和记忆。
我尝试着用弗洛伊德的理论来解析刚才的梦境,惊讶地发现原来杨芮宁早已在我的潜意识中生根发芽。
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我怎么能对一个有夫之妇产生非分之想呢?
我狠狠地拍了自己两巴掌,正是在王雁书刚才拍过的地方,要借此来驱散内心的邪念和不安。
下了飞机,步出航站楼,我向王雁书撒了个谎:“于志明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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