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薄情寡义的初婚(二)(5/6)
我向人群扫视一周,对大家说:“产业工人最讲纪律性,从今天咱们也定个规矩,有活不准压价,也不准自己接活。今天咱们就成立个工友委员会,由工委会负责谈价钱,然后按顺序轮着干活。这样既能挣到钱,大家又都有活干。我的这个办法怎么样?”
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大家按我的办法抓阄排号,然后按序干活。遇到谁过号,概不问原因,只能等下一轮。
有的人说这有些不近人情。
我和大家耐心解释,规矩是大家定的,不能因为讲人情就坏了规矩,一旦开了口子,就会给工委会这些说的算的人寻租空间,就会产生钱权交易。
大家对我的道理可能没太理解,可“钱权交易”这个词他们是深恶痛绝,纷纷支持我秉公办事。
我没想到下岗后不久,我在工友们的拥护下成了工友委员会的头头。
大伙说我振臂一呼的姿势太像电影《列宁在1918》里的列宁,所以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号“弗拉基米尔”。
唐晓梅问我当领导之后也这么按规矩办事吗?
我肯定的说只要我是一方主官,始终坚持了这一原则,从来没沽名钓誉当一个所谓的“善人”。
她把这定义为有担当。
纸里包不住火,不久张芳芳就知道我主动下岗去当搬运工的事。
她相当不高兴,觉得我一个堂堂大学生竟然去靠卖苦力挣钱,实在是脸上无光。
当我把每天挣的钞票如数放到她手上时,她的脸色就再没有那么难看,算是默认了我的选择。
就这样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白天我去家具城干活,她在家带孩子。晚上在被窝里,我托着疲惫的身子还要满足她无穷无尽的索求。
男女的床笫之事在我这已经变成了例行公事,再也激发不出来半点激情。
渐渐的我对她多了一份理解,一个曾经在车间规律劳动的女工突然转变成一个家庭主妇,她在毫无头绪、杂乱无章的家务中迷失了自我。只有晚上才能在我身上找到一丝慰藉,还时不时被孩子的哭声打断。
有一天,一个三轮车夫喊我:“弗拉基米尔,家具城里的刘老板找你。”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