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在水一方的情愫(一)(3/6)
着她,满心怜爱,实在不忍心看她如此伤心,下意识地想要用唇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给予她一丝慰藉。
然而,就在我凑近的瞬间,她的眼神陡然变得决绝,双手用力推着我,将我往门外赶,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哀求:“求求你了,关宏军。你就当是帮我,让我彻底戒掉你吧。”
话音刚落,“砰” 的一声,房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我无力地靠在门上,屋内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声,那哭声如同一把把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我的心,我的心仿若被碾成了无数碎片,散落在这寂静的走廊里 。
后来,从林蕈那里听说,杨芮宁的公公婆婆曾数次前往医院,不仅找领导大闹,还跑到她所在的科室肆意撒泼。在那一系列不堪的纷争后,杨芮宁毅然决然地加入了医疗支援队,以支医医生的身份奔赴大西北贫困地区。谁也未曾料到,她就此扎根,将一腔热忱都奉献给了那片土地。
或许在那遥远的西北,她凭借自身精湛的医术,真正实现了医学报国的宏愿,为当地贫困百姓驱散病痛阴霾,带去生的希望。可于我而言,她的离去,却成了我心底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每至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往昔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便如潮水般在脑海中翻涌浮现。那些或甜蜜、或温馨的过往,此刻都化作蚀骨的哀伤,将我的内心填得满满当当,令我深陷自责与怀念的泥沼,难以自拔 。
次日,我依约前往与沈梦昭商定的见面地点 —— 省美术学院的美术馆。此时,馆内正举办一场名为 “毕业季未来进行时” 的学生作品展,展厅内人来人往,充满着艺术的气息。
坦白说,我对美术艺术的欣赏能力着实有限,兴趣也不算浓厚。然而,既然应约而来,便只能陪着沈梦昭,在一幅幅作品前依次驻足。
沈梦昭敏锐地察觉到我满脸的阴霾与低落的情绪,关切说道:“瞧这模样,党校的课程怕是太过枯燥乏味,都把你折腾得如此憔悴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内心的愁绪千头万绪,自然无法对她道出不开心的真正缘由。
见我沉默不语,她接着说道:“所以呀,我特意把今天的见面地点选在这儿,就想着让你换个思路,别成天一头扎在学术里出不来。你瞧。” 她抬起手,指向一幅油画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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