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蒲夫子耳提面命(1/4)
顾不得跛脚不便,范希文快速追上去,终究是晚了几步,没瞧见那人钻进了哪间教室。
“七爷,那是向乾,学院内最厉害的武学子。”
“武学子?”
这词何其小众。
实则宋朝庆历三年夏便设置了武学,任阮逸为教授。
但宋朝文风太盛,武学生源不济,无奈取消了名义。
自神宗,熙宁五年,借王安石变法之际再次设立武学,以《武学七书》为教材。
自此正式开启了宋朝武学、武举并行之路。
眼见先生踱步而来,有为将范希文推进教室,不忘小心交待。
“最后一排角落里,桌上有名字。”
座位很好找,因为就他一人最后进,唯独一座空着,拢共才二十来人的学堂,显得有些空旷。
蒲夫子治学极为严谨,为人也较为严厉,因此他的课没人敢捣乱。
不过他不重视繁文缛节,不允许学生在课堂上行礼,说是占用了教学时间,每次上课都是直接开讲。
但是古文总有一种天然催眠效果,尤其是在枯燥讲解和同窗们拖着长长声音诵读的过程中。
对于《论语》《孟子》这种高深之作,范希文不甚感冒。
在他看来这东西只能在闲暇时一个人观阅,读书与笔记同时操作。
像蒲夫子这般登堂入室地讲解,灌输个人思想和有失偏颇的评价非但无趣,还不科学。
故而一代天骄范希文顿觉如中迷药,头沉似铁,一个长脑袋不住地做起了绕颈运动,思维在前世与今生间不断拉扯。
“笃、笃~”
有东西在书桌上杵了两下,发出较大的闷响。
“范希文,此问何解?”
见范希文并未醒,蒲夫子提高了声调。
学子们纷纷看向范希文,见他与夫子俩的滑稽对比画面,爆发出哄堂大笑。
范希文惊醒,却看见夫子早已不在讲台上。
偏头正望见他那冰冷的面容,心下咯噔一声,快速起身。
“夫子,学生有错。”
认错态度端正非常。
“终日神游天外,身为读书人对圣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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