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蜕皮者的器官黑市(2/2)

在虚空刻下反方程式。克隆体们突然集体睁眼，她们的声带振动出林晚的初始密码频率。

    母宇宙的蜕皮进程突然卡顿，新生的真皮层开始溃烂。林铎的账本燃起银蓝火焰，她尖叫着抓向我的探测器右手：\"你竟敢篡改黑市账目！\"

    探测器突然自主行动，指尖刺入她的电子眼。海量的交易数据涌入我的大脑：原来每个器官交易都在重塑时间线，林铎通过倒卖我的克隆脏器维持母宇宙的蜕皮周期。而最初的债务，始于程铎在第七次轮回中典当了我的法医资格。

    \"该清账了。\"我咬破量子右手，将染血的探测器插入母宇宙虹膜。当林晚的密码通过血液传输时，整个黑市突然开始维度坍缩。克隆体的脐带集体断裂，她们的脏器从拍卖展台量子回归，东京的肝脏、巴黎的肺叶、纽约的视网膜如流星般划过菌丝维度。

    母宇宙发出震耳欲聋的悲鸣，正在蜕下的死皮突然倒卷。林铎的半共生躯体被死皮包裹，化作漫天飞舞的促销传单。当最后一张传单被1970年的克隆体吞食，我的探测器右手突然爆开，飞溅的突触在虚空刻下终局公式：

    【Σ清账协议生效

    ■ 母宇宙债务已核销

    ■ 时间黑市永久冻结

    ■ 第七轮回错误】

    便利店废墟突然陷入绝对寂静，我跪在褪色的菌丝网络上，看着自己的量子右手缓缓消散。腹部的脐痂终于脱落，结痂处露出一枚微型克莱因瓶，里面悬浮着林铎的残存意识体。她隔着瓶壁投来怨毒的一瞥，嘴角却带着解脱的弧度。

    （蜕下的死皮在北极冰川上形成新的便利店遗迹，鲜食柜里跳动着归还的器官。1970年的克隆体正在融化，她脖颈的刺青渗入我的皮肤。而母宇宙的真皮层上，亿万张促销传单正拼凑出新的倒计时——这次，数字是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