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拜师(下)(1/3)
苏宇泽刚要道谢,马三爷突然将一盆腥臭的泥土泼在他身上:“第一课,先学会闻味道。分不清墓土和粪土,就别想碰我的东西!”
刺鼻的气味熏得苏宇泽眼泪直流,但他硬是咬着牙没有后退半步。
马三爷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许,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三个陶罐:“闻,记住,这是明代官窑遗址的土。”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苏宇泽要在恶臭中辨别各种材料;夜里,则要背诵历代官窑的特征。
最折磨人的是马三爷的脾气,稍有差错就是一顿臭骂,有次甚至用烧红的铁钎在他手背上烙下一道疤。
苏晚意和顾承聿那边也不好过,对于这种不在文山和干爹控制范围内的感觉让他们很不好,苏晚意和顾承聿隔三差五就要找理由安抚一通,还时不时的要视频通话跟干爹。
“疼吗?”马三爷冷笑着问。
“疼。”苏宇泽额头渗出冷汗,“但我不怕,还在我的承受范围内!”
就这样整整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这天马三爷突然把他拽到工作台前。
桌上摆着件残破的青铜器:“天亮前修好它。”说完就锁上了门离开了。
苏宇泽发现工具都是错的——该用鬃刷的地方放着钢刷,该用软布的地方却是砂纸。
他猛然明白,这是师父在考验他是否真的记住了每样工具的用途。
当晨光透过气窗时,马三爷推门进来,看到的是满手血泡的苏宇泽,和一件用衣角布料、头发甚至指甲小心翼翼修补的青铜器。
“蠢货!”马三爷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谁让你真用手去磨?”却转身时偷偷抹了把眼睛。
与此同时,苏晚意正在公司应付突袭检查。文山带着人把公司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保险柜里发现了那瓶做旧药水。
“苏医生最近很忙啊。”文山阴笑着晃了晃瓶子,“连妹妹这儿都顾不上来了?”
顾承聿突然插话:“宇泽在山上采药时摔伤了腿,现在在当地老乡家养伤。”
他掏出手机展示照片——画面里苏宇泽确实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这是他们早就准备好的。
文山将信将疑地拧开瓶盖嗅了嗅,突然脸色大变:“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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