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3/4)
活。
仿佛只有这一刻,她们才赢了那位出身普通的谢小姐。
或许谢小姐在内地也过过几年好日子。
人是由奢入俭难的动物。
卓刚一打听便知,谢小姐成了赌场常客。她与他们这些小赌客不同,起步便是利宫。
那些掮客看到她,犹如看到了香油的老鼠——孤儿寡母,每个月手里又会到账一笔不菲的抚养费。
这样的客人谁都爱。
谢小姐从一楼赌到三楼,多的时候每个晚上上千万的进出。那时刚过千禧年,几千万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价码。
听说最开始她输了钱内地都会来人替她摆平。
时间一长,次数一多,那边便没声儿了。
再后来,孩子越长越大不需要操心,谢小姐玩得就更大。她整宿整宿不着家,精神恍惚。
好的时候逢人打两句招呼,满身珠光宝气。不好的时候常在阳台上哭,哭着哭着又开始放声大笑。
邻居时常以为这间房住了个疯女人。
岁月终于在她姣美的脸上留下痕迹,她也终于变得不像常人。
卓刚说:“那位谢小姐跳楼时好像才四十不到。”
如果二十出头就跟了别人,她离开时谢之屿大概还是个少年。
温凝在心里算了算年头。
有些艰涩:“出事后谢之屿的爸爸也没来找?”
“不清楚。”卓刚想了想,“我印象里谢先生一直是自己一个人。”
温凝深吸一口气。
如果是她,没疯已经是好的。
她断不会再和赌场那种地方产生任何联系。
鬼知道要把一个人逼到什么境地,才会去自己最厌恶的地方做自己最厌恶的事。
一做就是这么多年。
她忽然不知道说什么,默了许久只说:“我今天来的事,能别告诉谢之屿吗?”
卓刚点点头:“好。”
她仓皇起身,中途记起手边的购物袋:“哦这个,记得给小卓。”
“温小姐,你要走了吗?”
“我……”她捂住心口用力呼吸几次,那里仿佛被堵住了,呼吸间四肢百骸酸胀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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