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弑神心火(2/2)

    孟极的九尾燃成火柱，猫爪撕开血肉厨台：\"满意你祖宗！\"瑶池心坠落的刹那，芷初的金步摇突然离体，簪尖刺入自己心口：\"娘亲，您教我的以心换心！\"

    金瞳中的情火莲骤然凋零，莲瓣裹住瑶池心重燃。林霄的烟火刃劈开青铜锁链，刀刃触及少女虚影时忽地停滞——她的眉眼竟与白芷幼时重叠！

    \"白芷是你吗？\"林霄的元婴在识海嘶吼。少女虚影的瞳孔泛起涟漪，发簪坠入归墟激起千层浪。浪花中浮现西王母临终场景：她将白芷的情丝抽出，与初代残魂一同封入青玉刀，只为在浩劫中留一线生机。

    \"百味劫是假，弑神是真\"芷初的白发尽数脱落，化作补天箓裹住瑶池心，\"娘亲要弑的，从来都是天道！\"

    弑神灶台轰然炸裂，碎片融入林霄经脉。他福至心灵地并指为刀，以自身情火为刃剖开归墟天幕。裂缝中降下星尘暴雨，每一滴都映着历代厨神被天道奴役的记忆——他们穷尽一生追寻至味，不过是天道的盘中餐。

    孟极叼着半枚焦黑的瑶池心跳上云端，猫爪拍碎最后三盏茶灯：\"老子管你天道地道，先吃我一爪！\"灯油混着混沌元火泼向裂缝，天道法则在烈焰中显形——竟是张写满《山海经》食谱的青铜菜谱！

    \"原来天道才是初代\"芷初的金瞳彻底碎裂，碎片凝成西王母的断簪刺向菜谱。林霄的烟火刃紧随其后，刀刃触及青铜菜谱的刹那，归墟响起初代最后的悲鸣：\"吾辈皆为\"

    爆开的星尘中，青铜菜谱化作飞灰。新仙界的朝阳穿透归墟阴霾，茶摊废墟上钻出株翡翠幼苗，叶纹似猫爪又似情丝。孟极瘫在幼苗旁喘气，秃尾扫开灰烬：\"这玩意要是再长成树，老子就\"

    嫩芽突然绽开，花蕊中躺着枚完好无损的瑶池心。芷初的虚影从心腔浮出，指尖轻点孟极的秃尾：\"孟叔，尾巴该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