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诱浪子,将计就计(4/6)
的花魁大会。
“诸位贵客,今番我们御香楼花魁大会,诸位可各出两千两银子参与,我们两位美人各设下四道考题,只要你们能破她们二人的任意四道考题,再交了这两千两银子,便可独拥佳人一夜!”
鸨母这边说完,但见那楼上一左一右的暖香阁之中,便各走出一个绝色美女来。
左边那个便是李师师,这女子立在珠帘后头,烛影儿一摇,倒似观音踩着莲花座下凡来了。
但见她:身段儿比三月的柳条还软和,走起路来裙角儿都不带颤的,倒像水面上飘着的红绫子。
腰身儿细得两只手能掐过来,偏生该鼓胀处又生得丰润,活脱脱是画圣吴道子描了八百遍才敢落笔的仙娥体态,一张脸儿白里透粉,倒像雪地里滚着胭脂珠子,眉毛弯弯似初七八的月牙儿,拿螺子黛细细勾了边,末梢儿轻轻一挑,勾得满屋子王孙公子的魂儿都跟着颤三颤。
最绝是那双眼,黑是黑,白的是白,黑黑得透亮,白是白得水灵,眼波一转,倒把二十四盏琉璃灯的光都敛进去了,眼角儿稍往上吊着,不笑时也带着三分春意,真真是狐狸修了千年也修不出的风流眸子。
“师师有礼了!”
佳人的嘴唇儿比御贡的樱桃还鲜亮些,说话时露着糯米银牙,声气儿又娇又脆,倒像拿玉箸儿敲青瓷碗,听着叫人骨头缝里发酥,发髻松松挽着,斜插支累丝金凤钗,稍一低头,钗头缀的东珠正垂在雪白的颈子上晃悠,晃得人心里猫抓似的痒。
说罢,李师师便要弹琴一曲,以谢来宾,她伸手拨琴弦子时,十根手指头嫩得能掐出水来,指甲盖上染着凤仙花汁,烛光里看着倒像十片小珊瑚。
衣裳是苏绣的轻纱料子,烛火一照,隐隐约约透出里头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偏生外头还罩着件金线勾的牡丹比甲,这般半遮半掩的做派,倒比光着身子还勾人十倍。
最要命是那通身的气度,分明是勾栏里的姐儿,偏生端着贵妃娘娘的架子,待要亲近时,她眼风一扫,倒叫人不敢造次;待要退开时,那裹着蜜的声气儿又勾得人挪不动腿。这般贵气里透着媚态,端庄里藏着风流,莫说高衙内这等纨绔,便是大相国寺里修了三十年禅的老和尚见了,怕也要暗念三声罪过。
“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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