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平衡新生(2/3)
段破碎的画面，或者说是一种感受，突兀地塞进了每个人的意识里。
星海，无尽的漂流。
不是探索，是放逐。
冰冷，孤独，被整个种群抛弃的绝望。
直到……被某种力量从天穹坠落，砸进这片陌生的土地。
那瞬间，竟有解脱。
终于……停下了。
“你想留下？”瑞恩开口，声音不再是稚嫩的童音，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苍老和平静，“还是想走？”
沉默，漫长的沉默，久到李正以为不会再有回应。
「……看你们。」意念再次传来，「我已是这片草原的一部分。若强行抽离所有力量，这里会枯萎。若留下，分裂的痛苦将无休无止，直到彻底湮灭。」
“那诅咒呢？”威卡的声音透着焦急，“你要是走了，我们身上的鬼东西能消失吗？”
「诅咒……不是我。」访客解释，「是那些萨满试图控制力量，设下的枷锁。时间太久，锁链烂了，就成了毒，融进了容器里。只有力量重新归一，才能解开。」
祭坛中心的能量波动愈发剧烈，像一颗即将爆炸的心脏。
五个人被拉扯得更近了，几乎没有空隙。
李正能闻到黑鹰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和汗味，威卡的灰毛蹭着哈斯图的光晕边缘，瑞恩悬在空中的小手，离其他人的指尖只有一线之隔。
“真要碰上了……”李正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汗珠沿着额角滑进衣领，“会发生什么？”
「是合，还是散。」访客的回应简单得令人心悸。
“这他妈能一样吗？”黑鹰低吼，肌肉绷紧试图后撤，却被那力量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看你们的心。」访客的意念再次流淌，贪图掌控，就是终结。渴望平衡，便是新生。
祭坛外，苏日娜和苏月娜紧紧握着手。
苏日娜看着被无形力量包裹的瑞恩，心揪成一团。
那还是她的儿子吗？如果“合”了，瑞恩会怎么样？还在吗？
“我……我有点怕。”苏日娜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月娜反手握紧了姐姐：“事到如今，没退路了。信瑞恩，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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