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姑嫂镇上采买(3/4)

林玉环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大嫂："怎么，你觉得不可行？"

    张芹摇摇头："不是不可行，只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林玉环轻叹一声："大嫂，咱们又不是做什么违法的事。再说了，就算不做头花出去卖，收回来的布头也能给孩子拼个书包或者衣服啥的。"

    听到给孩子做东西，张芹的眼神明显亮了起来。她想起家里三个孩子穿的旧衣服，心里一阵酸楚。

    "那那咱们去哪儿弄布头？"张芹犹豫着问道。

    林玉环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知道哪里有，跟我来。"

    两人来到青山服装厂门口，林玉环从怀里掏出刚买的香烟，递给门卫大爷。老人家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大爷，我们是下头村里的，家里条件不好也没有布票，就想来问问厂里能不能买些布头？"林玉环小声说道。

    门卫大爷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见她们衣服上打着补丁，便没有吱声。

    林玉环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悄悄将烟塞进门卫大叔的口袋。"大爷，您看，我们想买些碎布头，能否帮忙牵个线？"她语气轻柔，却暗含期待。

    门卫大爷一愣，继而笑道："你这丫头，心思倒是灵巧。"他摸了摸兜里的烟，眼中流露出几分赞许。

    林玉环抿嘴一笑，"大爷，全靠您照应。"

    张芹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小姑子吗？

    门卫大爷转身离去，不多时空手而归。正当两人心生失望时，他低声道："半个时辰后，去厂后小门，会有人等着。"

    林玉环眼前一亮，连忙问清细节。得知大爷姓林，她眼珠一转，"原来是本家，以后还望多多关照。"

    大爷被她哄得心花怒放，"放心，我跟外孙女打过招呼，定给你们留些好料。"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妯娌俩循着指引来到厂后。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工正焦急张望，见她们到来，如释重负。

    林玉环机敏地报上林福禄的名号，女工这才放下戒心。"一毛钱一斤，要多少？"她语速飞快，显然不愿多做停留。

    林玉环蹲下身，仔细查看袋中布料。大块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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