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一切都变了(3/3)

烦恼都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快乐。

    夜色渐深，府邸内灯火摇曳。周夫人疲倦地向众人讲述着紫金山一行的见闻，声音中带着难掩的倦意。

    老太太见状，轻轻挥了挥手："天色已晚，都回去歇息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众人纷纷告退。沈立信与周夫人携手回到主院，留下其他人各自离去。

    沈书雅和沈悦芳望着父亲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满是失落。沈悦芳低垂着头，喃喃自语："父亲去看娘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沈书雅警觉地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这才松了口气。他压低声音道："妹妹，日后当心你的称呼。"

    沈悦芳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怎么，你也要学别人那样了吗？我叫自己的亲娘有什么错？"

    沈书雅神色复杂，既急又无奈："你这样只会给姨娘惹祸。上次因为我们叫错，祖母怪罪姨娘，父亲都没有帮腔，你忘了吗？"

    "规矩规矩，什么都是规矩！"沈悦芳攥紧了拳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从前我们哪管过这些，父亲不是照样疼爱我们吗？怎么到了福宁府府城，一切都变了？"

    沈书雅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妹妹，我们得认清现实。如今长兄和长姐都比我们出息，父亲的心慢慢偏向他们也是难免的。你若还是这样闹，只怕父亲会越来越不喜欢我们。"

    沈悦芳呆立在原地，喃喃自语："会吗？父亲明明说过最爱我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迷茫和不确定。

    "父亲不是不爱我们了，"沈书雅轻声解释，"只是他的爱也分给了长兄和长姐。为了姨娘，也为了我们自己，我们得争气才行。"

    沈悦芳抿着嘴唇，良久才带着哭腔说道："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