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考核进行时(2/4)
“老钱？”魁梧的男人缓缓取下墨镜，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我找你好几年了，去哪儿了？”
他大步走到钱铁军面前，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这一拍看似随意，却让钱铁军身形微晃。
钱铁军沉默片刻才道：“在当老师。”声音平静，但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当老”壮汉话说一半，目光落在钱铁军缺了小拇指的右手上，突然间，现场安静得可怕。那里的伤疤狰狞，显然是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行吧，当老师挺好，总比我们刀口舔血强。”壮汉语气有些勉强，拍了拍钱铁军的肩膀。
他转移话题问道：“你们学校里都有些什么人？”
钱铁军指了指苏醒他们，难得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虽然淡淡的，却让他整个人显得柔和了许多。
壮汉重新戴上墨镜，咧嘴一笑，但那笑容在学生们眼中却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眼神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杀气，整个现场瞬间凉透了。
唯独苏醒神色如常地与他对视。他能感觉到对方眼神中的试探，但并不畏惧。
“小子，你不怕我？”壮汉冷冷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其他学生不自觉地后退，只有苏醒依然站在原地，目光平静。
苏醒心中一动，这人身上的气息，和校车司机给他的感觉有些相似。那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散发出来的。
但他面上依然平静，只是默默地将右手从袖中抽出，暗暗戒备。这个自称降魔殿的壮汉，恐怕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钱铁军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皱，下意识地向前迈了半步。他的右手依然插在裤兜里，但苏醒注意到，他的左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事态的发展。就连一直在玩铜钱的孟霆也停下了动作，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一幕。
工厂的铁门在风中发出吱呀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奏响序曲。
苏醒望着眼前的壮汉，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地面上，在这个初夏的午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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