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启程出发(4/5)
“娘？怎么了？”沈灵扶住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码头另一侧，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正在指挥下属。那人身形挺拔，面容威严，正是沈灵的亲生父亲——沈卓。
“是他…”季氏声音微颤，握紧了沈灵的手。
沈灵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又很快恢复平静：“娘别怕，有女儿在。”
就在这时，沈卓似乎感觉到有人注视，转头望来。当他看清季氏的面容时，眼中闪过震惊和不可思议。
“季…季氏？”沈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快步走来。
季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沈灵则挺身而出，冷冷地站在母亲面前。
沈卓来到近前，目光在季氏身上来回打量：“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氏抬头直视他，不卑不亢：“沈大人，别来无恙？”
沈卓眉头紧锁：“你不是已经…”他突然住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沈灵冷笑：“父亲是想说，母亲不是已经死了吗？可惜您派去的人没有得手。”
沈卓脸色一变，目光落在沈灵身上：“你是…灵儿？”
多年未见，沈卓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女儿。如今的沈灵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气质不凡，哪里还是当年那个瘦弱的小女孩。
更让沈卓惊讶的是季氏的变化。当年他休弃季氏时，她憔悴病弱，如今却容光焕发，比从前更加美丽动人。
沈灵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季氏拍拍女儿的手，示意她冷静，然后对沈卓道：“沈大人不必惊讶。这些年我们母女过得很好，不劳您挂念。”
沈卓神色复杂，正要说话，顾宴尘走了过来。
“沈大夫，船已备好，请您和季夫人上船。”顾宴尘看了沈卓一眼，又对沈灵说道。
沈灵点头：“多谢顾公子。”她拉着母亲的手，绕过沈卓，径直走向船只。
“等等！”沈卓忍不住叫道，“季氏，我有话要说。”
季氏头也不回：“沈大人，我们已无话可说。”
顾宴尘站在沈卓与母女之间，礼貌却不容拒绝地道：“沈大人，请让路。”
沈卓见顾宴尘护送母女二人，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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