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什么是邪染(第四卷完)(6/7)
我以前没有发现我的人生课题是什么,但经历的事情多了后现在我很确定:就是要让邪染这个疑似意识性的存在现形,对其加以定义和批判,对祂的解决可能会有助于认识和解决人的异化。”
一般人看到这种话,尤其是“邪染”这样奇葩的词汇,不联想到精神病都算轻的了,但闫菀笙:“不急,作为你十多年的朋友我相信你所要追求探索的东西一定很有意义,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做到你的目标。同样,作为你十多年的朋友我也清楚你是一个脆弱、执着的人,我只希望你一定要真正理解‘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而是行动的指南’,切勿僵化切勿经验主义。在高中我就发现你是如此热爱导师的理论,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在后续的实践中无论遭受到何种挫折也能毫不动摇地坚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矢志不渝,实事求是。”
“地坛要关门了,咱俩改天聊。”
符源拓突然有那么一瞬间有点想哭,悸动的波自胸腔向上扩散,引得嗓子一紧,他感动,庆幸,人生下来便是孤独的,伯牙难寻知音难求,自己半个孤儿何德何能可以遇到并拥有这样数位不离不弃支持着自己的好友,仔细想想也没那么做人失败了。
“谢谢你我的发小。”
晚上廖炀起床后,觉得下午可能自己的某些表述存在不当的地方,找了符源拓象征性地道了歉,还送了后者两袋甜水面。
虽然他经常在辩论中红温,但符源拓从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清澈可是大学生的形容词,没进社会的大染缸之前,大家均是无瑕、微瑕的璞玉。
可真的是这样吗?符源拓结合发小讲的补课经历,再结合以往的邪染事件,觉得是自己先入为主人天生就是好的了,关于人性的问题以后可以找机会与廖炀再聊聊。
此外,学术探讨本身就是两个独立的思想的碰撞,无伤大雅矣,且差异的见解也能更好的迸发出真理的火花。
“炀哥,你不是没和他们同流合污,所以没必要道歉,而且我一直觉得你看世界的角度和我不同,有许多值得深思的方面。”
“班长,你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就你最聪明,”廖炀见他还真原谅上了翻了个白眼,放下牛奶盒道:“世界上没有非黑即白的事情、也没有绝对正确、错误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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