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眉山(2/3)

的小院门前。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一处小院虽然风格简约，但形制完整，竟是一间小小的道观。观门上的油漆已经剥落，门楣上也没有挂任何牌子，但门前打扫得很干净。青石铺的地面，很多处已经裂开了，但冲洗的很干净，石缝里也没有生出什么杂草，显然是有人居住，常常打理的。

    两人今日都用的自己原本容貌，但穿着山民惯穿的粗布袄裙，背着藤编的背篓。纨素在小院门口停了步子，黎秋英也跟着停下，轻声道:“看来，你猜对了。”

    那日深夜，几人议定了分工。约定在二月初九日，由纨素和黎秋英闯一闯眉山。

    纨素去，是因为她记忆里有当初住过的小院的大概方位，黎秋英要跟着去，是为了带着她的全套工具，如果有必要的话，找到了人就替她们易容。抱琴和小叶不通武艺，只能在家留守。

    奚如松被迫顶缸，被易容成了李妈妈，初九一早就在酩酊阁的院子里吹毛求疵，嫌院子扫的不干净，指挥得扫院子的小厮团团转，又叫车夫去帮楼里的姑娘们采买东西。很刷了一波存在感之后，砰得关上小楼的竹门，坐回到正厅里，纨素和黎秋英已经从后窗翻出院墙，出发往眉山去了。

    奚笪前一晚原本一定说要陪二人上山，与纨素单独聊了聊之后打消了这个主意。他扮作年少荒唐的恩客，在两天中靠着“豪掷千金”，迅速与“秋盈姑娘”打得火热。两个人开着窗子在二楼上喝茶，抱琴的笑声柔媚婉转，直传到院子里来。小叶在连廊上烦躁地坐着，一副气不忿的样子，听见楼上的调笑，便在鼻孔里哼一声。

    眉山下围山的不过是庐州的城卫，人数不算多，区区百人许，只能封住几条上山的大路小路，再派人日夜在山林里巡逻。对于轻功娴熟的纨素和黎秋英来说，避开山林里的巡卫上山，其实是易如反掌。

    纨素见了守卫的分布情况，心里便已越发倾向于自己那个猜测了，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直到此刻真到了院门口，黎秋英只觉得放下了心中大石。纨素却不愿意上前叫门，似乎突然犯了小孩子脾气，执拗地不肯挪动脚步。黎秋英有些不解，但也不愿在这耽误时间，因上前叩了叩门环，用本地山民口音喊道:“姜大婶在不？秋英给您送柴来了。”她把“秋英”二字咬的极清楚，稍停，见院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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