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0/11)
奸”吗?
俊俊跟着那菊花进了家院,许良囤头不抬,眼不睁,仍是低头抽闷烟,俊俊走上两步说:“爷爷,天凉了,您穿得太少了,披件外衣吧!”许良囤闷闷地点点头,还是在抽烟。那菊花瞧着俊俊朝着许良囤的房间努了努嘴,俊俊明白了她的意思,进屋拿出了一件对襟洋布衫给他披到肩上。许良囤假装咳嗽,又磕烟灰,没有任何表示。
那菊花瞧着心里乐了。
俊俊进了新房,许家福衣鞋不脱,被子蒙着头,双脚搭在炕沿外在憋气。那菊花走后,许良囤又说了些什么现在是新社会,提倡妇女解放,我当爷爷的理解,可总不能解放成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泼妇呀?总不能胡搅蛮缠呀?即使是个别情况,也不能嫁了男人,还惦着原来的男人呀?许家福越想越觉得爷爷的话对,原先是原先,现在进门了,是正儿八经的媳妇了。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不行。
俊俊故意放大脚步声,许家福装没听见,动也不动,俊俊拍了他脚一下说:“装什么装?”他还是不动声色,俊俊说:“瞧你,脚把被子都弄脏了。”接着哈下腰去给他边脱鞋边说:“要睡就脱了,好好睡。”她手刚一搭边,许家福发泄似的使劲一踹,骂道:“去你妈的,还好好睡,好好睡光炕呀,你让我好好睡吗?”
这猛劲一脚,踹到了俊俊的左腮上,她“噗咚”一声仰跌在了地上,只觉得头晕眼花,比昨天可是重多了,她赶紧双手紧紧捂着脸。许家福听那“噗咚”一声很响,急忙掀开被子坐起来,见俊俊捂着脸不动,“哼”了一声说:“装什么装?”那菊花故意在门口收拾什么,听听小两口怎么和好,忽听俊俊“哎呀”一声,急忙推门进去,见俊俊仰脸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哈腰边去扶边说:“俊俊,俊俊,这是怎么了?”俊俊不回答,只是捂着脸掉眼泪。她拉开俊俊的一只手一看,俊俊左脸青肿,左眼角布满了血丝,渗出了血,她一松手,鲜血从鼻孔里汩汩流淌了出来。
那菊花急了,冲着许家福训斥:“怎么搞的,啊?这么野蛮,你怎么打人呢?”她顺手拿起扫帚朝许家福抡去,许家福见那菊花是真打,只挨了两下,抱头鼠窜跳到了炕上。俊俊伤心了,心里怒火烧得很旺,故意放纵让鼻血纵流,要以血来和许家福算账。那菊花上去使劲给她捏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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