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当舞女的青春岁月(3/8)

冒，虽然天是热了，但有风还是会容易吹感冒。”

    陈有福的语气，像是不经意间路过这里，正好发现一个流哈喇子的女人。

    “中午吃撑了。”乔麦老老实实说。

    陈有福说：“顺变告诉你件事，下午总公司的王经理要来视察工作，可能要在二楼舞厅放松下，李经理的意思是，你和食堂的几个小姑娘，一起陪着跳跳舞。”

    乔麦从午后的浑浑噩噩里一下子清醒过来，她忽然明白了午餐去富农区绝不是自己努力工作的结果，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李经理给她吃了甜枣，她又要去做一些分外的事情了。

    公司机关人员只有年轻的乔麦可以随时指使，那些资深的怨妇们，李经理不能过分使唤人家，人家的工种叫正式工。还有食堂那几位临时工小姑娘，粗手笨脚不知道会不会跳舞。

    乔麦答应着。

    午后的光荫里，她看见才陈有福的下巴光滑，她心猿意马地想：他不会长胡子吗？

    3

    办公楼二层是舞厅。据说八十年代美国鬼子活跃时期，二楼原本是一个大大的舞厅。不过这荒郊野外的，不知道谁跟鬼子们来跳舞，也许脱去一身油服穿着海军蓝的男人们一起手拉手跳着的兔子舞，顺便气喘吁吁唱着：“left  left  right  right  go  go！”

    李经理来这里称王之后，不能免俗的烧了几把火，其中一把火就烧到舞厅。他要对废弃多年的舞厅进行整改。半年过去了，舞厅终于重见天日，以崭新的面目迎接总公司的头。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乔麦被请上舞厅。

    那时候，她刚和致礼通了电话。天气很好，南风温和，小船靠岸，致礼给心爱的女人打电话，告诉她一会儿他就要脱离苦海了。这次，致礼没有跟乔麦说黄段子，估计公用电话旁边有人。

    世上的梧桐各有不同，世上的舞厅都是相同的。无论怎样豪华的装修，灯光气氛都是奔着暧昧二字去的。

    乔麦也不是土包子，九十年代交谊舞的兴起，令她的青春岁月里熟悉舞厅的味道，她有很好的乐感，能熟练驾驭三步四步十六步。

    小马掌管着舞厅，他熟悉灯光音乐的布控。这单位里的武装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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