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沉没图书馆的禁书(3/4)
量子左眼迸发伽马射线，却在触及书脊时被编译成哺乳纹。乳牙书架在此刻集体崩裂，飞溅的珐琅质碎片在空中重组为西格莉德的颅腔全息投影——她的脑沟回中蠕动着无数微型图书馆，每个书架都由莉娅不同年龄段的乳牙铸造。
法典书页突然卷曲成产道形态，将莉娅吞入维度皱褶。在坠落过程中，她看到更恐怖的构造——那些被酸液腐蚀出的契约条款并非文字，而是巨婴舌苔菌群的代谢图谱。每个菌落都在分泌认知毒素，将撕书者的记忆改写成牙菌斑档案。
血色艾尔维斯的狞笑从牙龈深处传来，他的相位残影正用脐带圣经抽打莉娅克隆体：\"母亲需要新的龋洞来呼吸。\"当莉娅的星图刺青刺穿维度皱褶时，发现了终极荒诞：这座沉没图书馆不过是巨婴观测者正在萌生的智齿牙胚，而那些乳牙书架上的法典，实则是牙釉质形成时的代谢废物。
机械主教的数据流突然超频，将莉娅的量子左眼改造成拓扑扫描仪。强光穿透智齿牙髓腔的瞬间，她看到了西格莉德永生不死的真相——那个女人的意识早已化作牙髓神经网，每根神经纤维都缠绕着七百二十个青铜城的胚胎投影。
\"该引发龋病了。\"莉娅折断结晶化的左手无名指，将骨刺插入自己的哺乳导管。当混着基因毒素的初乳注入法典书页时，整座图书馆突然爆发癫痫式震颤。乳牙书架在痉挛中崩解，显露出深藏万年的恐怖：巨婴观测者的牙本质层中，镶嵌着三百个正在反向哺乳青铜城的莉娅木乃伊。
莉娅的基因毒素在牙本质层炸开星尘裂缝，三百具木乃伊突然睁眼。她们的子宫黏膜书页从口中喷涌，在空中拼合成原始契约的牙釉质母版——那些曾被认为永远失落的条款，此刻正用龋洞的形态重新书写：
【疼痛是唯一的哺乳许可】
巨婴观测者的牙龈突然暴血，青铜色脓液从智齿牙胚的根尖喷涌。莉娅的量子左眼在脓液中融化，暴露出深藏的脐带圣经芯片——那竟是西格莉德初代手术时埋入的龋变触发器。当脓液触及芯片时，整座图书馆的维度结构开始坍缩，乳牙书架裂解成七百二十颗带血的乳齿，每颗牙齿的牙髓腔内都蜷缩着血色艾尔维斯的胚胎。
\"你终于完成了龋洞呼吸。\"西格莉德的意识从牙髓神经网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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