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夫余国覆灭的原因(1/3)
阿干的鹿皮靴碾过案头碎裂的玉珏,发出细碎的咔嚓声响,仿佛碾碎了某种隐秘的希望。就把御改为逸吧!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少年国主的新冠,金丝流苏在指缝间轻轻颤动,
逸字取闲云野鹤之意,既显恭顺,又暗藏锋芒。话音未落,他突然欺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萧承逸耳畔,
大帅用御字,正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你这条命连同整个夫余国,都不过是他掌中的傀儡。
萧承逸瞳孔骤缩,下意识踉跄后退。后腰撞上冰凉石壁的瞬间,刺骨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记忆如潮水般翻涌——白日里袁天罡腐烂的右脸在烛火下明明灭灭,暗红黏液滴落在他肩头的触感仿佛还在;
霸道内力在经脉中横冲直撞的剧痛,此刻又在骨髓深处隐隐作痛。这……难道大祭司一族也不能为之抗衡吗?他死死攥住腰间断裂的玉珏,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阿干沉默着摘下鹿皮面具,额角新生的银丝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脖颈处淡青色的血管微微跳动,宛如蛰伏的毒蛇。
大祭司再神秘也会死亡。他伸手按住少年国主颤抖的肩膀,掌心的温度却冷得惊人,不要试图反抗,我们专心做好他手中的刀就行。
窗外突然卷起一阵狂风,吹得烛火剧烈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扭曲成一幅张牙舞爪的模样,否则整个夫余国都会在他的弹指间灰飞烟灭。
萧承逸望着对方眼底沉淀着四十载岁月的沧桑,突然想起幼年时母亲哼唱的古老歌谣。那时的夫余国还隐世而居,没有银面怪物,也没有大明的铁骑。
而现在,他只能咽下喉间的苦涩,重重地点了点头——从戴上这顶王冠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为自己而活。
殿内铜炉中沉水香忽明忽暗,阿干枯瘦的手指重重叩击案上泛黄的羊皮舆图,震得碎裂的玉珏簌簌作响。
一千多年来,每个大祭司临终前都要在继任者耳边重复这段罪孽。
萧承逸的喉结滚动着咽下不安。羊皮卷上褪色的朱笔圈画,标记着昔日夫余国横跨千里的疆域,此刻却被密密麻麻的女真部落图腾蚕食。
寒风裹挟着雪粒扑进窗棂,将案上的烛火吹得明灭不定。阿干颤抖着展开另一幅帛书,斑驳的血渍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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