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场死亡(五)(3/6)
处搜寻了片刻,最后才从地面上寻到了一截断裂的枪杆,将身体从地面上支了起来,“唯一庆幸的,大概就是没有伤到根本吧……”
虚无僧艰难的抬手,似乎是隔着天盖打量那柄被墨色血污所覆盖的残刃,在确认了残刃上并没有多出像是断裂的痕迹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小心的用颤抖的手指解开了布条,将那已经脏污的布条重新塞回了袖子里,接着又从方便囊里取出了干净的刀绢,反复擦拭那柄残缺的断刃直到表面光洁如新,才小心的重新将其收回到了尺八之中,随后用那断裂的枪杆撑着身体,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前进。
“倒在这里可不行啊……毕竟答应了乞叉底的……我还要去见证才行……唔……”虚无僧的脚步踉跄,好几次险些跌倒在地,但终究还是依靠着手中断裂的枪杆,勉强的维持住了平衡,“不过……还真是……就不能……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吗……只说让我去西方……”
虚无僧多少有些艰难的,喘息着,抱怨着,但却一刻也未停下自己的脚步,拖着那随着运动,而不断的在衣物表面渗出更多新的液体的身躯,向着原定的方向前行。
由于提前被虚无僧放到了树枝上,而远离了战斗的鳞翅目振着翅膀,从已经被吸食干净的树叶上飞了起来,落到了虚无僧的天盖上,“嗯?突然……落上来……是要做什么?指路?哦哦,原来有……近路的吗?”
虚无僧声音轻飘的,和在天盖上振翅的鳞翅目搭着话,“啊呀……那还真是……帮了大忙……毕竟现在……这状况……要是这么走下去……怕是等到了……也迟了呢……那就麻烦啦……”
虚无僧迟滞的,在重新飞起的鳞翅目的指引下,走进了一条小径,“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我也得……加快步伐……才行了……”
……
小次郎并不相信大典太光世的说辞。
毕竟大典太光世,至少这振大典太光世的行为,一向是以鬼丸国纲为中心的,他会替鬼丸国纲隐瞒些什么,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了。
但若是其他时刻,瞒点什么也就算了,但偏偏现在是在战场,每一句隐瞒,都有可能变成不远的将来,从背后刺入的利刃,所以小次郎即使不大情愿,却也要继续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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