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败露(4/5)
道:“这是谁的衣服?后宫之中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你是不是背着朕与其他男人有苟且之事?快说!”
童子歌被皇帝揪着领口,勒得脖颈处青筋暴起,呼吸变得极为艰难,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然而,他的眼神却直直地盯着宗庭岭,没有丝毫退缩,那眼中曾经对皇帝的畏惧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愤怒与深深的委屈。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吐出每一个字:“与男人苟且?我在您眼中就是这样放荡的人吗?在这宫中与我苟且的男人不就只有陛下您吗?”
宗庭岭没想到他敢说这种话:“你——你这个竟敢——”
童子歌只觉羞辱之感如汹涌潮水将自己彻底淹没,浑身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耻辱比身体所遭受的疼痛更让他痛不欲生。
加之方才被皇帝重重一击,耳朵里嗡嗡作响,耳鸣阵阵。
可即便如此,他仍几乎是鼓足了生平所有的勇气,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是我入宫时就穿在宫装里面的,我本就是男子,我恨透了陛下您这般将我当作娼妓一样肆意羞辱!陛下既然已然怀疑,又为何还要在此多问?”
宗庭岭听到这般忤逆的言辞,顿时怒发冲冠,他不假思索地使出全身力气,一把将童子歌狠狠地甩向床头。
童子歌的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坚硬的床头上,一阵剧痛袭来,他痛苦地抱住头,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幼兽,在角落里无助地颤抖着。
此刻的宗庭岭已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不相信童子歌所言。
他粗暴地扯过童子歌的寝衣,三两下便将他的双手牢牢地捆在床头。
随后,他大踏步迈向书案,目光落在那把曾经自己赏赐给童子歌的镇尺上。
宗庭岭一把抓起镇尺,转身疾步回到床边。
他高高地举起镇尺,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带着满腔的愤怒与怨恨,毫不留情地朝着童子歌的身后重重落下。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说这种话!”
镇尺落下之处,童子歌单薄的衣衫下迅速浮现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肿痕迹,他的身体因痛苦而不受控制地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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